“你又想自作聪明了?”
我得制服这个家伙才行。
“也许你们两个该跟我来。”
“去哪里?”我问。
泰勒把脸凑近我面前,近得我都能咬到他的鼻子,“临时牢房怎么样?聪明家伙,你喜欢这个主意吗?”
勺子说:“不。”
“哼,如果你们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得去那里。我们在纽瓦克有一个,我觉得对你们正合适。我可以把你们关在不同牢房里,和成人在一起。目前我们正好关了一个彪形大汉,身高七英尺,指甲很长,喜欢抓挠东西。”
他冲我们坏笑着。
勺子紧张地吞咽着。“你不能那样做。”他说。
“呀,你会哭吗?”
“我们是未成年人,”勺子说,“如果你抓我们,需要先联系我们的父母或者监护人。”
“不用,”泰勒嘲讽地说,“你爸爸正忙着用刷子刷马桶呢。”
“他不用刷子,”勺子说,“他用你妈妈的脸。”
我的天啊!
泰勒的眼睛鼓起来,脸变成猪肝色,我还以为他心脏病发作了呢。他的双手已经捏成拳头,勺子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把眼镜往鼻子上推了推。我以为泰勒会对他大打出手,也许他真的会。但正在那时,一个声音响起:“让开,借过。”
一副担架过来了,我们闪到大门两边。担架上有个男人,他脸上没有伤,但已经失去知觉,白衬衫衣领上有几滴血。我猜他不到四十五岁。是阿什莉的父亲吗?一位和他年龄相仿的女人跟在担架后面。她脸色惨白,两手紧紧攥着手袋,仿佛那能让她得到安慰似的。
她停下脚步,茫然地问泰勒:“这两个人是谁?”
“我们发现他们在外面闲逛,”泰勒说,“觉得他们可能是凶手。”
一时间,肯特太太疑惑不解地盯着我们,仿佛我们是两块她无法拼起来的拼图板。
“他们还是孩子。”她说。
“是的,我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