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别书
我从来不能正视我的父亲,坦然地看着他。我知道我心里有病。我不知道要如何能不恨父亲。比复仇还巨大的重担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知道,我只能复杂曲折地刻字造像,用摄影机、用书写,在字里行间细微的缝隙,悄然凝视家庭的伤口和自己灵魂的破裂图像。这是我唯一会做的事,无比残酷,却是唯一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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