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曾亲自参加过带功报告,但是从后来的资料中我们也隐隐约约看到一些集体催眠的影子。当时,中国有许多有名的气功大师,他们在全国各地举行了各种各样的带功报告。台下的观众在气功大师的带动下,有的人会感觉到自己的眉心热了,也有些人会感觉到身体像过电一样,有的人在会场里会一边哭一边抖,也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大笑。更有甚者,会有些拄着拐杖来的病人竟然会现场扔掉拐杖自己站起来。这一切令人大为震惊,难以置信,以至于很多人都认为这些人是气功师找来的托儿。
其实,未必如此。比如艾瑞克森在十七岁的时候因为小儿麻痹症全身瘫痪,通过自我催眠让自己最终站立起来。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案例,一个因脑部中风而左侧偏瘫的朋友,通过催眠,竟然能够站立起来,一点一点走路了。这些足以证明,我们每个人的潜意识具有远远超出我们想象的能力。但是,这些能力,绝对不是别人赐予我们的,而是我们本身就具有的。
美国心理学家、精神科医生施瓦茨博士在《心灵遥感之谜》一书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一些教徒对《马可福音》中说的“若喝了什么毒物也不必受害”深信不疑。他们找来马钱子进行考验信徒的决心,认为吞食马钱子是对信念的最严格的考验。
马钱子是一种容易找到的剧毒药草,广泛用于灭鼠剂。人吃了以后,很快剧毒就会发作,短时间内死掉。但是,这些信徒们却在吃过这种剧毒的药草之后安然无恙。
施瓦茨博士观察到的例子是两个年龄分别是52岁和69岁的男子吞食马钱子,他俩的体重分别约为68公斤和75公斤。他们是在饭后三小时后开始吞食马钱子的。
在吞食马钱子之前,他们会先进行一些类似催眠的仪式。其中一位教徒不停地在座位上站起,又坐下,浑身哆嗦,又吼又笑。他大谈自己一英寸厚的胡桃木棺材、下葬的安排、他与魔鬼打交道的体验。过了一会儿,他感到神的力量降临到他的身上。
这时候,那位年轻一点的教徒刚结束以火烛、铜斑蛇和炽烈燃烧的炭块进行的考验,走来走去,吹口哨,劝教友兄弟照上帝的命令办。经历这些复杂的仪式后,其实信徒们已经进入了某种催眠状态。
随着一阵乱糟糟的吟唱《复活颂》的声音,老教徒掏出小刀剔掉满满一瓶马钱子的封口,用刀口挑了一些马钱子倒在一杯水里。他搅了搅,在12秒钟内连喝了两三大口,随后将杯子递给那位朋友。年轻一点的教徒也喝下大致同样的分量。
年轻一点的教徒说,“它在我的肚子里它就像凉水一样 味儿比蜜还甜”。两个教徒喝下去的马钱子有八十多毫升。
然后,两人立刻重新开始祷告,跳来跳去,拍手唱歌。8分钟后,那位年轻一点的教徒同意让施瓦茨博士对他的血样进行分析。26分钟后,他提供了尿样。他们吞服完马钱子后始终没有出现抽筋、惊厥或其他症状。
那两位教徒各自口服的马钱子液至少是17毫升,这一剂量足以令人产生痉挛或其他中毒症状,甚至于产生致命的效果。用科学已经很难解释这种现象。或许在这样一种类似催眠的状态下,人类的潜意识发挥出了某种神奇的作用。
对于这些无法解释的现象,有些人则用一种最简单的方式来对待它,那就是,它是假的,是伪科学。显然,这本身就不是一种科学态度,他们把现代科学当成真理,一切与之格格不入的、不能解释的,都斥之为伪科学。正确的态度是正视它,下工夫去研究它。
以一个催眠师的眼光去看,带功报告是一场明显的集体催眠。我也曾经在一些大学与公司进行过催眠表演,每次在表演的最后,都会做一次集体催眠。在大家进入催眠状态之后,让他们敞开心灵,把内心的压力释放出来。每次都会有不少人在散场的时候悄悄地抹眼泪,甚至会哭得一塌糊涂。这种方式有利于将平时积压在参与者内心深处的压力释放出来。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能帮助自己的只有自己。现实社会中的确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然而我们为何不尝试着换个角度看待这些问题?把这些困难看做是来帮助我们成长的一种经历呢?
学会和我们的潜意识进行沟通,学会释放我们内心的压力,学习换个角度看待生活,看待人生,或许你的人生将会有一个非常大的转变。
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