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1963年5月2日《哈佛红》上刊登《哈佛购买大使宾馆,代替达德利和立透楼》(Harvard Buys Ambassador Hotel,To Replace Dudley,Little Halls)记述了哈佛购买大使宾馆的情况及其内部设施。1963年12月20日《哈佛红》上刊登《广播站、达德利楼今日搬迁》(Radio Station,Dudley House Move Today)记述了迁入大使宾馆的情况。1963年5月16日《哈佛红》上刊登《哈佛广播站必须于1964年12月前搬出达德利楼》(WHRB Must Leave Dudley By Dec.,1964 [作者按:原文如此])。1963年9月26日刊登的《达德利楼和立透楼拆迁期限确定》(Demolition Deadline for Dudley House,Little Hall Revealed)记述了1964年初敦斯特街16号拆除情况。费正清在自传第356页把这个时间误记为1960年。关于学生通勤站迁入雷曼楼(Lehman Hall)的情况,参见1967年2月11日《哈佛红》刊登《达德利餐厅关闭,新生不能在此就餐》(Kitchen Curtain Falls on Dudley: Freshmen Barred From Dining Hall)一文。关于1967年柯立芝楼的命名,参见1967年11月18日《哈佛红》上刊登《达德利餐厅的老地址被命名为柯立芝楼》(Dudley House's Old Home Christened Coolidge Hall)。
该楼二层建起了一个餐厅,以供三个研究中心的人们和他们的客人使用。布莱克夫人是一位令人难忘的女性,她负责管理这里的餐厅,并常准备些简单而可口的饭菜,且引以为豪。这里的饭菜得到三个研究中心的补助。完整的一餐是99美分,因为超过1美元就要纳税。学者们午餐时间聚在一起,边享用美食,边交流学术,这个习惯从敦斯特街16号就开始了。在剑桥街1737号,午餐会成了东亚研究中心根深蒂固的传统。每天的午餐时间,这里的学术讨论非常活泼,可以获取很多信息,新英格兰地区的学者们都被吸引过来,于是很不正式但却令人兴奋的午餐会就在这里扎根了。那时,这里形成的仍是一个由治学严谨的学者们组成的关系亲密的小群体。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午餐会的规模和参加人员都变了,哈佛教授和高级访问学者主导了这里的聚会,而研究生们因为在柯立芝楼没有办公空间,到这里来的少了,没有过去那样容易见到了。午餐费用的上涨也使得学生们不再过来午餐了。尽管如此,每天中午哈佛中国研究专家在柯立芝楼餐厅里(后来搬到了一层)的午餐会形成了传统并一直延续下来,直到2002年秋这栋楼被拆除为止。
尽管费正清自己很少参加闲聊,也不常来这里参加其他学者们的午餐对话,但他很支持这个活动,因为他欣赏聚会所体现的合作共事的精神。他的幽默和微笑使得东亚研究中心的交流更为轻松,也使中心充满了好客的气氛。自我调侃是费正清人格的一个重要方面。例如,1962年10月,当他给东亚研究中心提交一份备忘录的时候,就把自己称为“蒋介费”(“Chiang K'ai Fairbank”)①。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一些重要的公众人物被指责弄丢了中国,应该为共产主义在中国取得胜利负责。费正清喜欢开玩笑说五个约翰弄丢了中国。然后,他会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五个人的名字:约翰·C.文森特(John Carter Vincent,即范宣德)、约翰·S.谢伟思(John Stewart Service)、约翰·P.戴维斯②(John Paton Davies)、约翰·K·费(John King Fairbank,即费正清)、约翰·介石③(John Kai-sh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