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学院

在“蜕变中心”当了几年的治疗师之后,我被邀请去拜访卡维夏。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在社区里面创办了学院。她邀我加入她的学院。身为一个很实际的治疗师,我对于那些在她们的学院里面所教的奥秘的事情有一些批判。奥秘科学、读前世、玄学解读和通灵等是学院在教导和分享的主题。我有很强的意见,尤其对这些解读。看到那些治疗师或解读的人投射出他们自己的潜意识的危险,我想要很小心。我们倾向于相信别人比相信自己更多,我不想将任何东西强加在任何人身上,我比较喜欢找到一个方式让案主本身来发现他们自己的问题。

瓦杜德,学院的主要治疗师之一,开创了一个课程叫做“透视权力欲望的内在旅程”(Cutting Through Power Trips)。他一直在农场的社区工作,他曾经看到席拉政权的消长,以及我们对它的涉入。那个课程变得很热门。在我们每天的谈话里,它被称为“权力团体”。每一个人都在谈论它。诺拉先参加,觉得还不错,所以我参加了它的下一梯次,它戏剧性地改变了我的观点。我了解到比较、竞争、判断、责怪和其他内在的权力旅程,那些在我里面觉得很不顺的东西,是普遍存在于人类的痛苦情况,它需要被穿透、被了解。我经验到所有的批判基本上都是关于我自己,随着每一个批判,我就会伤害自己更多。

埃克哈特·托利在他的一本书《当下的力量》(The Power ofNow)里面使用“痛苦体”(pain body)这个字眼。我经验到了我个人和大家的这个“痛苦体”(pain body)的难受,它是由过去分离的冻结能量模式所组成的。我了解到:我是受害者,也是暴君;是被谋杀的人,也是谋杀者;是被强奸的人,也是强奸者;是被驾驭的人,也是驾驭者,全部都是。对这些的了解敞开迫使我进入很深的痛苦,而觉得很难以忍受。那个团体里面有很多助手在支持我们,助手跟学员几乎一样多。有着瓦杜德和一些朋友爱心的支持,我经历了它,同时经验到一种难以相信的三托历的喜乐,它维持了好几天。三托历是一种“在”、清晰、自由和爱的状态,它是瞥见到三摩地。

那个团体是一个很精确的过程,它的设计让我感到惊奇。我对于学院的整个意见都改观了。我想要成为它的一部分,我想要跟他们一起工作,我想要领导这个课程,我觉得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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