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年会去瑞典两次,到宾特的慕林史托普机构工作,再加上另外我在欧洲的其他地方所开的课程,所赚的钱就足够付宾杜学校的费用,同时可以让我们两个人在普那过着朴素的生活。在1990年,我们将谭崔和解除性制约的工作带到瑞典。大多数的学员都已经参加过十天的原始治疗团体,所以他们进入很深。
在第二天之后,当诺拉和我在洗澡,突然间每一样东西都停止了。那个淋下来的水变成充满着闪耀的光芒。我们各自都觉得好像师父就在我们的房间里。它完全静止,有一下子,我们都停留在他的“在”里面,我们一起流出喜悦和感激的眼泪,我们以为那是因为团体进行得很好的缘故。
隔天早上,宾特迟到,当我看到他进来,我可以看到在他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他说:“我刚刚接到一个电话,师父已经在昨天离开他的身体!”我们都互相看了对方一下子,似乎不相信,感觉起来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动了。
诺拉和我开始放来自普那的奉献歌曲。我邀大家让这个信息所引发的任何事情表达出来。我坐在墙边,眼睛都快哭瞎了。有很多感情的波浪,所有的情绪都交织在一起——流经我身上。我看到师父碰触了我的每一个面。我觉得很悲伤,同时很快乐,也很感激——到我的最深处。那天早上过得特别快,时间消失了,我觉得很奇怪地内在有一种丰富的感觉。
后来我们知道在那一次课程里所有的二十四个学员都当了门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