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要去签字参加再平衡训练的课程,图莉亚,一个很美、很有经验的师父治疗师找上我,她是我在农场上咨商训练时的老师之一,她邀我到蜕变中心去带课,我喜欢她的想法,所以就一口答应了。我受到这个邀请觉得很荣幸,当我被需要的时候,我觉得很好。我开始带一些有关接触治疗、苏菲方法、呼吸、原始治疗、解除性的制约和生死问题的课。我在图莉亚、莎加布莉亚、瓦杜达、瓦杜德,和很多其他治疗师的课程里面当助手。后来莎加布莉亚邀我跟她一起带进阶咨商训练课程。我喜欢看她在工作,我被她的清晰和通灵能力所吸引。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的钱几乎快用完了。我们还没有什么计划和概念要如何筹措宾杜下个学期的学费,以及我们将来要待在普那的费用。只有在欧洲有安排几个课程,但是估计可以赚到的钱也是不够的。
在我所带领的两天的清理情绪的跳舞训练课程里,有一个学员是来自瑞典的有名的心理治疗师——宾特史坦。他在主持瑞典的第一家自我发展的机构,叫做慕林史托普机构。宾特发展出一个五天的课程叫做“跟自己会面”,它蜕变了千千万万的斯堪地那维亚人。宾特喜欢我的带课方式,他邀我到瑞典去带领一个原始治疗和谭崔解除性制约的课程。这些课程后来变成“跟自己会面”这个课程的一部分。看起来好像我们的财物情况可以得到解决。
我记得很清楚,当诺拉、宾杜和我从德国出发,开着我们那一部老旧的80年奥迪车第一次去瑞典的时候,我们就只有足够的钱可以加油,和支付露营区的进住费。我们参访了乐高园地和科马登动物园,将所有的钱都花在入门票上。可怜的宾杜有好几次想要吃冰淇淋和喝汽水都被拒绝了。
在慕林史托普机构的第一个原始治疗课程有二十四个学员参加。突然间我们又变得有钱了,足够付宾杜另外一个学期的学费,又可以让诺拉和我待在普那久一点。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们可以让宾杜吃几个冰淇淋和喝饮料,好高兴!
身为一个团体的带领者,我受到了很多注意,学员会将很多正向的投射放在我身上。自我想要去相信它,但是在我的内在我知道人们在我身上所看到的和我自己的真相是两双不同的鞋子。我还不是自由的,在课程里面我经验到了很棒的喜乐、宁静和联结。我发觉我自己是自发性的、机智的、清楚的、直接的。我喜爱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