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机棉的种植过程中,棉农依然面临着劳动力方面的挑战。有机棉种植者必须找到工人来使用机械清理杂草。佩珀告诉我,有机棉种植者仅有两三天的时间清理杂草,而使用除草剂的传统种植者会有三个星期的闲暇时间。有机棉种植者还需要工人检查棉田里是否有害虫,并用有机杀虫剂或益虫来消灭这些害虫。没有了落叶剂,坚冻何时到来将完全由大自然决定,因此收获季节的劳动力需求也是难以预估的。
有机棉需求的日益增长对许多贫穷国家来说是天赐的良机。即使在美国,有机棉的种植也是相对的劳动力密集型种植方式,因此大量的廉价劳动力对贫穷国家来说是个优势。更重要的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地方的许多农场原本就是有机的。正如一位作家叙述的那样,他们太穷了,“穷得都没有污染的能力”。许多有机棉农从不使用化学杀虫剂,因为他们买不起。落叶剂也不需要,因为棉花一直都是人工采摘的。
这个机会与非洲擦肩而过是一个残酷的讽刺。尽管一些自由贸易项目在促进非洲农民的有机生产方面取得了成功,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有机棉来自土耳其。有机棉的认证标准是欧洲和美国制定的,因此非洲大多数真正的有机棉种植者发现他们很难采用富国的有机棉种植模式。这些有机棉种植者付不起认证费,无法满足复杂的认证要求,也无法填写连得克萨斯州的有机棉种植者都望而生畏的表格。
和内德·科布一样,非洲的棉农懂得棉花种植,但富人世界的文字工作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挑战。
苏云金芽孢杆菌棉子来到中国
中国纺织厂消耗的棉花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要多,其棉花生产更接近内德·科布的模式,而非纳尔逊·雷恩施的模式。2008年,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棉花生产国和消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