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农场设有公司宿舍、学校以及实施种族隔离的白人、墨西哥人和黑人教堂。和过去提供给美国南方佃农的“伙食费”相似,农场以代金券的方式发放一部分工资,代金券只能在公司商店里兑换。最后,像那位“给他的小提琴手提供足够的琴弦”的种植园主一样,塔夫脱棉花农场为佃农安排了假日、音乐和节日,并且给予上述3个不同的人群不同的待遇。当然,这一整套制度的目的是保证在农场播种、除草和采摘棉花的时候工人能随叫随到。美国的新棉花种植园对公共政策的影响不大,但在广袤的得克萨斯州,它们的决定就是公共政策。
这些巨大的受到严格控制的生产体系被盛赞为“未来农场的典范”与“生产力、生产效率和赢利的楷模”。美国种植园主又一次依靠工厂体系使大量工人随叫随到地来完成单调的除草、播种和摘棉花等工作,大规模棉花生产获得了成功。又一次,种植园主依靠避开劳动力市场(而非参与竞争)获得了成功。
当然,今天的评论家也会承认,这些大型的得克萨斯棉花种植园在经济上的成功意味着较小的家庭棉花农场的灭亡。这是令人悲哀却又不可避免的趋势。
或许吧!
或许有人忘记告诉纳尔逊和露丝·雷恩施夫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