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和而不同”(1)

龙,是“和”的产物。无论是从龙的外形,还是从龙的性格,都是复杂而多层次的,并不是简单不变的。不仅仅是龙本身,即使是龙子们,也表现出“和而不同”的特点。它们都是龙子,但是它们却又各有自己的个性,确实耐人寻味。

“君子和而不同”是孔子及其儒家的一贯思想。孔子告诫人们既要保持独特性,又要勇于超越凡俗,为此孤独也在所不惜,然而又要合群,这两者如何统一起来呢?理想的人格,应是能与人和睦相处,与社会建立一种和谐的关系,但是不能无原则地附和别人,不能由于共同的利害关系而结成小集团,与社会对抗。

孔子对“和”的强调是不遗余力的。消除社会上的种种混乱和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残杀等现象,建立一个安宁和平的、人们和睦相处的社会是他的基本目标。不仅如此,在他看来,只有“和”才能与他人相处得好,才能合群,而对于为政者来说,人民才会归附他,他才能得到百姓的拥护、爱戴和支持。所以他说“和无寡”。而他的弟子有子根据他的一贯思想,提出了一个著名的论断:“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毫无疑问,儒家所说的和,是为了维护宗法等级制,但是这一观念并非只是一个政治哲学概念,它也是一个具有美学价值的人生哲学范畴,对于处理个人与他人、社会的关系具有重要意义。

保持与他人意见和立场的“不同”也是孔子经常的教诲。孔子的得意门生子贡有一次问道:“全乡的人都喜欢的人,您看怎么样?”孔子说:“还不能肯定。”子贡又问:“全乡的人都厌恶的人,您看怎么样?”孔子仍然这样回答:“还不能肯定。”他的看法是:“最好的人是乡里的好人赞扬喜欢他,乡里的坏人憎恨他。”这里我们姑且不论孔子评价人的标准和方法,我们只需看一看他对众人的意见的态度,很明显,他反对盲从众人的一致意见,这正是他的“君子和而不同”的思想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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