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意义中的人。作为意义中的人,也是人的特有属性。人要寻求各种有意义的活动,如各种文体活动、婚丧嫁娶的操办、同事们吃喝聚会等。在意义活动中,人要满足精神和物质上的需要。
人躯体的存在依赖于物质,而躯体要具有崇高的价值则依赖于精神,人活着就要满足物质和精神两种需要。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就是领导智慧的要旨。
人性是人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本质属性。大家同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中生活,这就决定了大家都有一些共同的本性,即人性。人的一举一动都是受人性支配的。只有参透人性,才能理解和掌握人的活动规律,感悟领导,做好工作。冯友兰在1985年出版的《中国哲学简史》一书中说:“一切科学对于人性总是或多或少地有些联系,任何学科无论似乎与人性离得多远,它们总是通过这样或那样的途径回到人性。”
从现代领导学的角度看,各种领导活动和领导理论的产生和嬗变,都是以一定社会文化传统中的人性假设作为其哲学基础和前提的,不同的人性假设,其领导的理论、方法、过程和模式就不同。把握人性,利用人性,正是领导手段、领导方法的源泉。
(二)文化管人——人本管理
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曾经有三种管人的方式:人管人、制度管人和文化管人。
1.人管人。在经验管理时期,把人看成是必须在监督下才能劳动的工具,由管理者在管理现场直接看管劳动者劳动。人管人,烦死人。最典型的就是奴隶主拿着鞭子在劳动现场驱赶着奴隶干活。奴隶主的鞭子打在奴隶身上会产生两种意识:一种是奴化意识,怕你的鞭子再抽打我,你让我干啥我就忍气吞声地干啥,在这种状态下,劳动者没有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一种是反抗意识,“夺过鞭子抽敌人”,这就直接破坏了生产力。
2.制度管人。资产阶级革命以后实行“依法治国”,相应地,企业也进入了“以制度管行为”的科学管理时期。泰勒提出的“科学管理”理论,本质上就是怎么让人把事情做对。他从未向他所研究的工人问其怎样提高和改善工作的建议,他只是告诉他们应当怎样做,他所考虑的唯一问题是在规定的时间和空间内能做多少个动作,然后加以制度化来管理。制度管人把人仅仅看成是发展生产的手段,实际上人对制度都有天然的挑战性,谁也不愿意被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