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厕所吗

我来到原始工布风情的藏式村落,这个结巴村有80多户农家,算是当地比较大的村子了。据说村内还有少数一妻多夫和一夫多妻的家庭。村里的男女都喜穿氆氇制成的“果秀”(毛呢长袍),头戴毡帽。妇女腰带银链,更喜戴首饰。农区男子穿一种大领,开右襟的氆氇长袍。穿时将衣服顶在头上,腰系一条带子,垂下去的部分使其略过膝盖;伸出头后,腰部就自然形成一个囊袋,可以放进随身带的物品。脚穿皮靴或“松巴鞋”,赤脚的也不少。

看到二层屋外悬在半空的木屋,我很好奇,敲开这户人家的门,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屋内有火塘、石锅、铝锅等,既可做饭,又可取暖,灯吊在空中,柴是品质非常好的青冈木,屋顶已被熏成了黑色。

我非常幸运地进入了这个一妻多夫的家里,这是兄弟共妻。听说产生这种情况也是经济上的原因。这种家庭,是以女性为中心的,主妇占一间房子,各夫轮流与她同居。习惯次序为先长后幼。谁要与主妇同居,就将自己的鞋子或鞋带放在屋外,作为信号,另夫自行退避,他们很少为此而发生不愉快。

在这个村子里还有两家一夫多妻的。一个是这里的富商娶了四个妻子,还有一家是姐妹俩嫁了一个丈夫,好像是丈夫先娶了妹妹,后来又与妻姐发生了关系,最后形成事实上的姐妹共夫家庭。这里的一夫多妻的家庭与汉族地区不同,此处不分妻、妾,每个妻子的地位完全平等。

我吃上了当地放养的藏香猪肉、薄石板上烙制的香脆可口的麦饼,青稞酒也是自家酿造的,吃饱了喝足了才想起问起外面的悬屋。

曲珍(这家的大女儿)问我:“想去厕所吗?”我点点头。

曲珍带着我往悬屋方向走。我才知道这间挂在二层屋外悬在半空的木屋是茅厕,到这里方便可需要一番胆量呢。

晚上回到巴松措,在繁花绿树中,掩映着几个大大的帐篷。这些帐篷都是特制的,在靠山的一面镶上了玻璃,这就是在巴松措的享受了。

在任何一个清晨醒来,躺在帐篷里只要抬一抬眼皮,就能看到雪山,奢侈的享受!

中午,到岸边不远处的花园散步,周围静悄悄的,阳光暖暖的,漫步在林中小道,有如置身世外桃源。

有人说,人生是个历练的过程。

我理解人生就是一种经历,经历生命中发生的一切,比如疾病、精神的折磨,失败或失去的打击,再比如愉悦,成功的幸福,甚至生和死。

  我喜欢文字倾诉,并不是我有什么文学天赋,无非是文字表达不需要倾诉对象。因为我素来是不大与人打交道的,懒得与人周旋,因为最终只能得到冷漠,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希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习惯了用文字记录心情,也因为,文字写在纸上,心情沉淀在文字里,心,就不再那么累。其实,文字是什么呢,不过是生活的碎片,是记忆的碎片,是情感的碎片,是一堆嗑剩的瓜子壳,黑黑白白留在那里,像一只只眼睛,无奈而忠实地记录着生命里一个个瞬间。

文字纪录的无非是自己的喜怒哀乐。可当生命亲历人生悲苦这种生理和心理的复杂感受时,总让我觉得自己的言辞是如此的拙劣。当我试图用文字去记录时,深刻地感受从我的内心走到我的笔端确有好长的一段距离。

那段距离长的让我曾经怀疑它是否有终点。

每当自己微微阖上眼睛,眼前总是会出现那个抱着纸箱子在黄昏喧闹的街道上行走的小姑娘,怀里那个刷着绿漆的纸箱子已经露出了斑驳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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