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十大文学地标(2)

《艳阳天》

浩然是一个争论性极大的作家,乃至去世后也没消停。他的《艳阳天》是 1966年至 1976年之间家喻户晓的文学读本,当然也是共和国深刻而沉痛的文学记忆。《艳阳天》放大了柳青和孙犁两人的优点,(比如将宏大主题和日常生活如何结合起来有新意,《艳阳天》的人物不是萧长春,而是弯弯绕、孙桂英这些中间人物),也将这类文学的缺点放大到极限,以至于出现了“高大全”这样的虚假文字。

浩然是共和国文学曲折过程的一个符号。

《回答》

《回答》是北岛的一首短诗,也是朦胧诗的代表作。朦胧诗代表的是觉醒的一代,也是思考的一代,迷惘的一代。朦胧诗和崔健的歌、王朔的小说成为上世纪八十年代青年文化的时尚读本,至今仍在弥散,直至网络。《回答》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成为和唐

诗一样有名的警句。

《班主任》

刘心武的《班主任》和卢新华的《伤痕》被当做新时期文学的开山之作,虽然《伤痕》在读者中的轰动强于《班主任》,但《伤痕》的过于习作气让《班主任》立于潮头之上。刘心武之后写作的《钟鼓楼》其实更成熟,更有艺术气息,但不在点上,以致让人误解刘心武的小说艺术停留在《班主任》的层次。文学作品的流传,有时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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