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特务头子亚戈达
马克西姆·高尔基,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都不陌生,他那篇叫做《海燕》的散文曾经影响了一大批中国人。那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则一直是我们的流行语。实际上《海燕》塑造了象征大智大勇革命者搏风击浪的勇敢的海燕形象,预告革命风暴即将到来,鼓舞人们去迎接伟大的战斗,这是一篇无产阶级革命战斗的檄文与颂歌,曾经受到列宁的热情称赞。
马克西姆·高尔基有很多朋友,这里面有社会名流,也有普通百姓。不过有一个人值得提一下,他就是亨里希·格里戈里耶维奇·亚戈达,克格勃第三任领导,是继维亚切斯拉夫·鲁道福维奇·缅任斯基之后克格勃的领导人。亚戈达给人们留下的印象极差,几乎所有的有关斯大林时期的回忆录中,人们都是以憎恶的口气提到这个名字。“若说缅任斯基在见识的广度上无人匹敌的话,那么亚戈达则在残忍、缺乏教养和粗暴上无人可及”,阿加别科夫这样写道。
面色如土的亚戈达得过肺病,他身体有些瘦。跟叶若夫有某些相似的地方,两人不光是外形,连脾气性格都类似。比如在一开始的时候,亚戈达并没有表现得十分残忍和粗暴,而且正是由于他当时不具有这样的特点,所以费利克斯·埃德蒙多维奇·捷尔任斯基才任命他,也许他认为亚戈达只不过是个善于执行任务、精力充沛而又很自负的官僚。不管怎样,亚戈达后来成了克格勃的领导人。
亚戈达的仕途在一开始很顺,先在全俄肃反委员会就职,然后做捷尔任斯基的左膀右臂。捷尔任斯基特别器重他,于1923年9月18日任命他为国家政治保安总局第一副局长。但是,亚戈达在国家政治保安局里树敌不少,所以斯大林将其降为第二副局长。但是很快斯大林又觉得他是个人才了,在1934年7月10日提拔了他,使得亚戈达成为内务人民委员。
亚戈达领导的内务人民委员部直接管理国家政治保卫总局,那个时候国家政治保卫总局也更名为“国家安全总局”了。另外政治警察局、正规警察局、刑事侦察局、边防军和内务部队,也都归属内务人民委员部管辖,而整个大系统最终的领导者则是斯大林。
亚戈达把劳改营系统变成强大的生产力,这意味着那些劳改犯们得不到任何报酬,却得为关他们的人卖命干活。亚戈达的这个想法,直接导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越来越多的劳改犯们被发配到遥远的拥有丰富自然资源的地方,目的是让这些免费劳动力去开采那些资源。当然从另外一个方面讲,这些改造营在发展北方工业和文化方面的确起到了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