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应该拒绝无机生物吗?”
他没有回答,反而开始解释说整个无机生物的领域都注重在教导上。也许是因为无机生物有着较深沉的知觉,它们总想把我们置于它们的羽翼之下。
“我看不出成为它们的徒弟有何好处,”他说,“它们的代价太高了。”
“它们的代价是什么?”
“我们的生命,我们的能量,我们对它们的效忠。换句话说,我们的自由。”
“但它们能教什么?”
“关于它们世界中的事情,就像如果我们能够,我们会教它们有关我们世界的事。然而,它们的方法是用我们的基本自我来衡量,然后用为教导我们的标准,这是非常危险的做法!”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危险。”
“如果有人要用你的基本自我作为准绳,包括所有你的恐惧、贪婪、嫉妒等等,然后教你如何去满足这种可怕的状态,你想结果会是如何?”
我没有话说,我想我完全了解他的反对。
“古代巫士的问题是,他们虽学到奇妙的事,但都基于他们原始低级的自我。”唐望继续道,“无机生物成为他们的同盟,经过刻意的示范,它们教导古代巫士奇术。他们的同盟会示范,然后古代巫士一步一步被引导着去模仿那些行动,而根本不会改变他们的本性。”
“这种与无机生物的关系现在还存在吗?”
“我无法给你答案,我只能说我无法想象这种关系在我身上。这种性质的关系会剥夺我们对自由的追寻,消耗我们仅有的能量。为了能确实遵循他们的同盟的示范,古代巫士必须活在无机生物的领域中,为了能做到如此,所需要的能量是无法想象的。”
“你的意思是,古代巫士能够活在那些领域中,就像我们活在这里?”
“不完全像是活在这里,但他们当然是活着。他们维持着他们的意识,他们的个体性,梦的使者成为那些巫士最重要的资源。如果巫士想要活在无机生物的领域中,梦的使者是最完美的桥梁,它会说话,而且它喜欢做老师,喜欢当向导。”
“你有没有到过那领域?”
“无数次,你也有过,但现在谈这个是不必要的。你还没有把你的做梦注意力清洁干净,我们将来再说。”
“唐望,我猜想你并不赞成,或不喜欢梦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