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们有些人会听成一个声音?”
“我们看见它或听见它,因为我们使集合点固定在一个新的位置。这样定着越强,我们对梦的使者的体验也越强。小心!你也许会把它看成一个裸女。”
唐望为他自己的话而大笑,但我恐惧得笑不出来。
“这力量能使自己物质化吗?”我问。
“当然可以。”他回答,“这一切全依集合点的定着程度而定。但是请放心,如果你能维持某种程度的超然,就不会有事。梦的使者会维持原状:一种不具人性的力量。它会对我们起作用,只是因为我们集合点的定着。”
“它的忠告安全吗?”
“那不是忠告,它只告诉我们什么是什么,然后我们自己做结论。”
我告诉唐望那声音所告诉我的话。
“如同我所说的,”唐望说,“这个使者没有告诉你任何新东西。它说得不错,但它只是好像告诉了你什么。其实梦的使者所做的只是重复你已经知道的。”
“我恐怕不能承认我知道那一切,唐望。”
“你能的,你现在所知道的关于这宇宙的神秘远比你的理性所认为的要多。但这是我们人类的毛病,理性总是赶不上我们对于宇宙奥秘的真正了解。”
能够靠我自己经历这不可思议的现象,而没有靠唐望的帮助,使我觉得很兴奋。我想多知道一些关于梦的使者的情形,我问唐望他有没有听过这使者的声音。
他咧嘴微笑地打断我:“是的,是的,梦的使者也对我说过话。在我年轻时,常把它看成一个黑衣的僧侣,这个会对我说话的僧侣总是把我吓得天昏地暗,没有一次例外。后来当我较能控制我的恐惧时,它就变成一个没有身体的声音,告诉我事情,直到今天。”
“什么样的事情?”
“任何我集中意愿的事情,一些我不想自己去花时间的事。例如,我的门徒的行为,当我不在时他们在干什么,尤其是关于你的事,梦的使者告诉我有关你的一切行为。”
在这时候,我一点也不喜欢目前这个话题的方向,我急忙在脑中搜寻其他的问题好开始其他的话题,唐望在一旁大笑。
“梦的使者是无机生物吗?”我问。
“我们可以说梦的使者是来自于无机生物领域中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做梦者总是会碰上它们。”
“你是说,所有做梦者都会听见或看见梦的使者?”
“他们都会听见使者,很少人会看见或感觉到。”
“你对这个有什么解释吗?”
“没有,况且我根本不在乎梦的使者。在我生命的某个阶段中,我必须决定是否要专注于无机生物,追随古代巫士的脚步,或者完全拒绝它。我的老师nagual胡里安帮助我做下决定拒绝它,我从不后悔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