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小径穿过丛林，
那条小路是大象的杰作，
缤纷的荒野间我无所事事。
荒芜的声音充满了遥远的平原，
城市间遍布高大庙堂的嘈杂钟鸣。
丛林之上是高大山峦，
宁静而清澈。
处于生活的恐惧之中，
悲伤的诱惑油然而生。
砍倒丛林——而不仅仅是一棵树，
因为真理业已获得——
通过抛弃你所播种的一切。
现在我与大象同行。
——《明星月刊》，1930年12月
怀疑是一味稀世良药，
虽然炙烫，但治愈伤痛。
我告诉你，请质疑，
当你陷于无边的渴望。
去怀疑吧，
当你的野心
于思想中逃脱其他。
唤醒疑问，
当你的心沉浸于伟大之爱。
我告诉你，
质疑带来永恒的爱情，
质疑净化心灵的腐朽。
如此你生活的力量
将在理解中建立。
为充实你的心，
并让你的心灵遨游天际，
让怀疑清除你的纠葛。
随着山间清新的风
唤醒山谷中的阴影，
也让怀疑去召唤
自满心灵的腐朽之爱重新舞蹈。
我告诉你，
怀疑是一味稀世良药，
虽然炙烫，但治愈伤痛。
——选自《生命之歌》，1931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