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并赢得针对全球恐怖主义组织网络的战争。
防止任何其他大国挑战美国作为全球唯一超级大国的霸权地位。
阻止针对美国及其盟友的核武器、生物武器和化学武器的使用。
使用任何必要的手段,在伊拉克实现“政权变更”,包括先发制人地使用军事力量。
努力获得全球对美国军事行动的支持,同时,在这些努力中,防止美国孤立于那些反对美国在海外的影响力的地区。
通过发展更小的精确制导炸弹、非致命性武器和在外层空间建立导弹防御系统,追求对军事问题的技术解决之道。
保持至少同时在两个对美国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地区进行军事干涉的能力。
维持美国的技术优势。
在其他国家进行军事干涉,实现民主的“政权变更”(Rieff 2005)。
从资助高价的打常规战争的武器,转向资助诸如打游击战和打击国际恐怖主义集团的人类智慧的能力(Jaffe and Karp 2005)。
延缓或扭转由于海外军事行动而恶化并失控的国家债务(Summers 2006)。
修补美国在海外受损的形象,并且制止高涨的“反美主义”。民意调查表明,美国领导的伊拉克战争在世界范围内被认为使世界变得更加危险,而且来自大多数国家的人们认为很多地方,包括中国--是过上美好生活最适合的地方,但美国不在其列(《国际先驱论坛报》2005年6月24日,第1-2版)。
布什主义主张“不加掩饰的单边主义,[目的是][通过]不用道歉的和毫不留情的展示意愿,重塑规范,改变预期并制造新的现实”(Krauthammer,2001)。这种“独行其路”的立场,拒绝为了使美国被看做一个好国际公民而调整美国的对外政策,以适应其他国家的意愿和利益。相反,美国警告说,它做了选择就将冒险前行,并且将打破多边条约--关于军控、反弹道导弹、生物武器、核武器、地雷公约、关于全球变暖的《京都议定书》以及国际刑事法院的多边条约--所强加的限制。
根据权力政治对防御学说演进的看法,美国现在尤其依赖军事力量,同时也试图在界定其目标时加入自由主义的理想(这可以从布什把反恐战争定义为保卫自由的战争中看出来)。布什在2004年重新当选以后,美国的国家安全政策重申要在全世界进行军事干涉,同时阻止对美国的袭击。为了实现这些目标,美国已经大规模地增加了国防预算。新当选的乔治·W·布什保证在2006年度财政提出创纪录的6 670亿美元的军事开支预算,而且在将来几年还要进一步增加。权力主要是根据军事力量来定义的,其次才是根据源于美国传统声望的软权力,这种声望里,美国被认为是一个高尚的、爱好和平的国家,遵从道德原则并保护自由,确保民主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