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话。”他用胳膊肘把她推开,省得她粘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千真万确。”
“你有了别的女人,对不对?我们同居的时候,你就一直在骗我。”
“不,没有别人。我们没有同居,是你开始住在这里。”
“你这个婊子养的。你敢和别的女人睡在我们的床上。”她推开他,冲进了房间。
“不是我们的床,是我的床。妈的。”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厌恶。他跟着来到卧室,她正在扯床单,“嗨,你给撕坏了。”
他一把夺过床单。但她却已蹦上了床,跳到另一边。没等他回过神来,她已抓起床头灯,掼了过来。他只好用手臂一挡,否则底座会正中他的眉心。
摔在地板上的碎裂声,磨蚀了他仅剩的耐心。
“好,摔得好!滚!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滚得远远的,?永远不想再看见你!”
“你从来就不关心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我。”
“完全正确。”当她径直走向他心爱的战利品篮球的时候,他拦住了她,“我从来没有骂过你一句。”他奋力避开她,不让她致命的长指甲挠破他的皮肤。他气喘吁吁地说道,“行,我是猪,是爬虫,是狗娘养的。”
“我恨你!”她号叫着。他把她拽到前门的时候,她又挠又踢,“去死吧!”
“权当我死了。我也当你不存在了。”他把她推了出去,关上门,然后把门紧紧顶住。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肩膀。嗯?怎么车没响?他从窗户望去,?见她正用车钥匙气急败坏地刮划他的宝马车。
他像受伤的狮子一样咆哮起来,推开门,狂怒地奔向车子。可她已经跳上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他攥紧拳头,查看了一下车上的划痕。在引擎罩上难看的道道组成了几个字母PI。至少她没有遂了心愿把PIG“猪”字写完。
没关系,还好。明天出城把车修修,北上去桑昆廷也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