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依然是否定的。
“工作上有什么问题吗?可能需要与记者倾诉的问题。”
“比如说?”
“我也不知道。”
“她是个记者?”
“不,她那个部门没有记者。也许就在那儿有什么问题妨碍了凶手。”
“不会的,如果吉米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他一定会和我讲的,他以前一直那样。”
“好的,我明白了。”
后面的十五分钟里,麦凯莱布向她询问了科德尔的日常生活,以及被害前几周的活动。虽然做了三张多的笔记,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些东西没什么用。在印象中,吉米 科德尔工作勤奋,工余的时间大都和家人一起度过。在被害的前几周,他独自一人在加州中部地区检察水管,所以他妻子认为,他不可能有时间去南方。她认为,在圣诞节前,他根本没有去过瓦利或者任何其他地方。
麦凯莱布把笔记本合上。
“非常感谢你能抽出时间,科德尔太太,我想问的最后一件事是,你丈夫被害后,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丢东西?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