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顿注意到了他的口误,不过没有在意。绷带当然毫无漂亮可言。“在黑弗维尔诊所被捕的那个男人呢?凯文跟你提到过他吗?”
“提到了。我们用两分钟时间查了一下。他还在监狱里,没有保释。不可能把谁挤出路边。
凯文问他:“警方难道就不能做点什么来让我们安心吗?”
博尔顿问她:“你看到车牌号了吗?”
“没有。”
“车的构造和款式?”
“没有,可能是一辆福特,也许吧。”
“哦。”
他的“哦”让她感到不安。“你认为我是个妄想狂,”她说。
博尔顿放缓声音说:“我认为你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现在最好是休息与恢复,不要再去想是不是有人想要害死你。”
她转头去看凯文的眼睛,可他好像也同意侦探的观点。他将手放到她的手上,说:“你会好起来的。”
博尔顿将他的名片放到床边的托架上。“如果有什么事让你感到担心的话,就给我打电话。祝你好运,医生。”
佩顿静静地看着这两个男人握了握手,然后走进走廊。她拿起他的名片看了看。也许他说的对。也许她最好别再自寻烦恼。不过她又看了一眼他的名片,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
只是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