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和凯文之间的事。”
“见鬼,确实是这样。你看不出来他们有麻烦了吗?”
“你非得什么事都要插手吗?”他问。
“如果她的婚姻出现了危机,那她将会需要我们的感情支持。如果我们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那我们就帮不了她。”
佩顿不用睁眼就能看出她的父亲开始犹豫。她的母亲总是能够抓住他的要害。只用把它说成事关佩顿的幸福就行了。
“你想怎么做?”他问。
“我认为我们应该问问她这个孩子的事。”
“问她什么?她是不是真的想要这孩子?这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我们能够帮她意识到她其实并不想要这个孩子,那我们就能帮她减轻失去孩子的痛苦。她会意识到这是最好的结果。”
“就让她难过吧,好吗?这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请你别再告诉你女儿她应该有什么样的感受。”
“你做不做?”
“不,”他坚定地说。
“如果你不做,我就做。”
“我不会这么做。如果你有自己想象的一半聪明,你也不会这么做的。”
“你知道什么叫聪明吗,亨利·希尔兹?”
佩顿闭着眼睛,静静地躺着,希望这一次能够听到父亲一针见血的回击。可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在女儿面前跟妻子对骂,即使在他以为女儿昏迷的时候。
她只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和坚定的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