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到你的底儿啊。”
“那就是没底儿。”
“坏了。”他惋惜道,“我还想把你灌醉趁机作为。”
“你可以下药啊。”我教导道。
“胡说!我受党的教育这么多年哪能干这种苟且之事……你是指下什么药?”
“你想下什么药?”
“我不敢说。”
最好更不敢做!我没注意车子的降速,目光被车窗外粉红玫瑰笼罩的建筑吸引,嗤笑道:“钱程,你看那酒吧弄得真傻。”
读书导航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