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世纪70年代早期,里奇崇尚作为艺术实践的 研究 。运用各种图像语言,结合了神话、数学和语言,他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一种文化,让它们通过长时间的练习,学习和适应。每一件产品的产生,都是与他人合作和互动的成果。每一个项目的成果都会融入到接下来的项目中,与它的前辈或者后辈相联系,包括其核心、制作过程、互相反转和倒置、在不同媒体中的重复使用等。举例来说,一段音乐旋律,可能来自于斐波那契(Fibonacci)级数;一首歌的名字,不久便会成为一条新闻的标题,转而又会在电脑上写成一本书,随后可能会张贴在墙上;内容或许会被歌手传唱,或者在朋克酒吧里演奏。
将绘画转变成数学方程式的符号,已经演变成一种模式,并可以据此引申为一个故事。里奇将故事中的人物形象绘制在画板上,并在圣地亚哥的一家美术馆里展览。一篇发表在《科学美国人》杂志上的文章,探讨了里奇的一种作曲的算法,并把它们输入传说中的20世纪70年代的微处理器中,这就是自动音乐作曲。这种算法同时也应用于设计由十五人组成的交谊舞中,在1978年的一个下午,他们在加利福尼亚北部的一个名流家的葡萄园里进行了表演。
戈德图解是里奇这些年来总结的一个小册子,他将自己的全部成果都汇集在戈德图解中进行了详细的解释、描绘和重现。在早期的戈德图解中, I Primi Lavori di Rich Gold 部分收录了他的一系列值得记载的作品,是模仿马塞尔·杜尚(Duchamp)的创作札记《绿盒子》(Valise)而作的,记载了很多他自己的珍贵的创作历程。《控制论的预言》(The Cybernetic Oracle)是一个由十个变量组成的线性控制模型,用于计算一个人在表演时的运气如何,称得上是另一个哥德图解。《郊区的乔治》(George of the Suburbs)是由一些诗歌、故事、仪式、表演、短篇以及视频等丰富形式组成的,以交谊舞的形式,通过各种人物(想象的和具体的规则),表现一些(想象的)社会现象。
这些连续和互相交织的情况不仅发生在不同媒体之间,各种类别和风格之间,而且延伸到更广泛的社会环境之间:实验艺术和音乐界、学术界、非营利组织领域,以及商业领域里。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各种科研机构和会议频频邀请里奇开办讲座,内容涉及了创意、艺术、设计和工程方面,也包括了出版、语言、跨文化技术交流,甚至触及到道德伦理方面。
在达达主义者看来,抛弃最原始的纯真,任何设计都会受到一种约束,无论是从语言学还是人类学方面都致力于模仿的研究,均可算做伪科学。但是,运用分析的工具,去创造艺术和艺术作品,以此来反映和分析这个世界,却有着极为深刻的意义。
结构主义
现代主义把艺术创作的过程和素材置于最显著的地位,并对形式和内容之间的关系提出质疑。结构主义是现代主义的世界观在本世纪中叶的一种表现形式。根源于来自东欧和俄罗斯的形式主义,列维-斯特劳斯(Levi-Strauss)奠定了把结构主义方法引入社会文化研究的重要基石。结构主义将注意力集中于毫无意义的区分意符(Signifier)和意指(Signified)之间的差异上,造成了倒退和浪费。这样,艺术世界的发展不可避免地与形而上学的关系之间进行了交锋,焦点就是艺术作品与其内涵之间的关系。一件艺术作品的内涵是先于作品而存在的吗?应该如何发现呢?它是通过制造或者组装才出现的吗,如果是的话,是由谁完成的?从杜尚把小便器安上一个泉的名字安放进了艺术展厅,到塞拉诺(Serrano)恶作剧般地把受难的基督圣像塞到装满尿液的玻璃瓶中,这个紧迫的问题就变得广为人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