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聪明者的奉承(2)

规则52:由于机会都是转瞬即逝而且充满了竞争,奉承就必须反应快捷而且时刻做好准备。

卢梭在《论列那狐》里教给了我们很多东西。他鼓励竞争、奖励和大量的赞誉。他检查了自私这个“危险但是有用的工具”。卢梭看到,奉承来自于早期的教育,遍及学校内外。可以从家庭、民间传说和寓言中获得。他教导我们说:“如果您希望把您所学到的各种知识讲授出来,包括地理、数学、语言、音乐、美术,甚至说想吸引到学生,您就必须有朋友来给您捧场。”这个说法充分证明了规则30和规则31。

规则53:奉承是经典的。

讲授奉承这门经典艺术的书籍与亚历山大大帝一样古老,也与雅典和罗马一样的令人仰慕。柏拉图分析过奉承,西塞罗进行过很好的实践,塔西佗使它成为了历史的一条主线。在卢梭的时代,传授奉承的书籍由那些最知名的作家编写、翻译,并风行整个欧洲大陆。

规则54:奉承是哲学。

爱默生赞赏说:“哲学家有他自己的价值,他们奉承了智力。”我们喜欢那些奉承我们的哲学家。比阿斯(Bias)是古希腊的七大圣贤之一,曾经被要求提名最凶猛的动物。他回答说:“对于野生动物来说是暴君,对于家养动物来说是奉承者。”对于出身高贵的他来说,这样的回答显然是乖戾的。

对于奉承所进行的严肃的研究始自于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他在这方面一直是专家,但是他的学生们几乎都不是。第欧根尼评论说,雅典落败于乌鸦要远好于落败于奉承者。克拉特斯(Crates)是第欧根尼的学生,他警告说:“那些与奉承者共同生活的人就与落入狼群的小牛一样毫无招架之力;因为无论是哪种类型的奉承者都没有任何保护他们的措施,而只有针对他们的计谋。”菲洛泽穆斯(Philodemus)是西顿的齐诺(Zeno)的学生,据称他写过至少3本关于奉承的书。

我们已经找不到阿里斯底波(Aristippus)的对话,但是他的名气保留下来了。阿里斯底波 “能够让自己随时适应不同的地点、时间和人物,而且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非常适度地发挥他应有的作用。因此,戴奥尼夏(Dionysius)对他的眷顾比任何其他人都多,因为他总是能够让局势朝好的方向上发展。他可以从当时的任何情况中寻找到快乐,而且也可以毫不费力地从当时根本不存在的东西中发现快乐。”如果哲学因为教会了人类怎么生存而物有所值的话,阿里斯底波则展示了哲学性的奉承能够怎样去发挥作用。为了替朋友恳求照顾,阿里斯底波可以跪倒在暴君的脚下。当他因为低三下四而遭受指责时,他回应道:“应该指责的不是我,而是戴奥尼夏,他把他的耳朵放到脚上了。”

柏拉图的《高尔吉亚》总结了四种类型的奉承:厨艺、文饰自我、诗歌和修辞。被看成奉承的那些东西绝大多数其实是修辞,或者只是废话;但是警醒的柏拉图很久以前就看到了它也以其他的形式出现。

厨艺

从首次“在我那儿吃饭”到婚宴的重要意义,从朋友的宴饮到筹款的宴会,食物和饮料的选择反应出的是感情和尊敬。时尚的餐馆奉承着他的顾客。查尔斯·伦霍费(Charles Ranhofer)是《享乐主义者》(The Epicurean)一书的作者,而且他还是位于曼哈顿的代尔莫尼克(Delmonico)餐馆具有传奇色彩的厨师,“通过偶尔地用那些在餐馆里用餐的顾客的名字来做菜名可以让他们的自尊心得到最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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