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自从和审食其有了那事,两个人不论在家里,还是在田里,一眼瞅见没人,就茍且一番。刘邦欠她几年的账,恨不能一朝让另外一个男人还清。夜里再也不像过去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每晚都睡得很香。少妇的迷人风采越来越显现出来,审食其越看越爱,每次都想把自己化在她身上。审食其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老婆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女人,跟他大吵了一通,但又没有证据,只能干呕气。
一日两人刚静下来,审食其对吕雉开玩笑说:“看你前些日子无精打采的样子,早知道是缺男人,我早上了,还让你等到现在。”
吕雉说:“你有那个胆?要不是我先主动让你碰我,你能像现在这样能蛋?也是个没用的货,还夸什么嘴。”
“那是,那是,女人的心都是让人难以捉摸的,谁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弄不好叫你臭骂一顿,我还在吕家混不?”审食其说。
“女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没你想得那么复杂,这点上你就不如刘邦,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贼胆。”吕雉说。
“当然,你那个老公色胆多大,只要能偎身,王母娘娘他也敢戳两下子,提起他来我还真有些害怕。”审食其说。
“那我们以后就算了,省得以后他知道了,要你的小命。”吕雉说。
“只要你能忍住,我就歇菜!”审食其说。
“哟嗬,还想拿劲,不行,我就是个马蜂窝,戳上了就别想利索,看我不整死你!”吕雉说着,又折腾起审食其来。
审食其被她说得大笑,自从和她相好以来,最喜欢的就是她的大胆与幽默,求饶说:“今天好了,明天还要到农场干活呢。”
提到农场,吕雉忽然想起了任敖,说:“要不是前些年办农场认识了任敖,多亏他照顾,不然我就死在监狱里了。还有那狗县官,他是有意害我们,想起他来,我就恨得牙痒。”
“怎么一下子扯那么远?”审食其看刚才还说着愉快的事,忽然又扯到了监狱,不解地问。
“你哪知我在里面受的罪,刚进去就差点被两个畜生给强暴了,好在任敖及时赶到,才免遭凌辱。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一年多,受尽了那些衙役的白眼和污蔑,不然我出来后咋会得那样的病。此仇不报,我誓不罢休!“吕雉想到这点,把两只眼睛瞪得要裂了似的说。
审食其看她发狠的样子,心里一怔,担心地问:“你打算怎么报?”
吕雉稍微愣了一会儿说:“过些天你把樊哙、周勃、夏侯婴、任敖喊来,我请他们吃饭。”
秦朝这时已是狼烟四起,朝廷看来是不能指望了,县令曹德正盘算下步怎么发展,一时还拿不定主意。他把萧何、曹参、方林、赖希等几个幕僚喊到跟前,像是有意无意地说:“你们都是我最相信的人,心里想啥也不瞒你们,现在到处都是造反的,可谓群雄割据,混战不断,朝廷内部也乱成了一锅粥,已无心也无力控制目前的局面,大秦国早晚就要完蛋。沛县这些年在我的治理下,还算稳定,但谁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几天。所以为今之计,必须马上找个靠山,不然到时候叫人家端了老窝,还不知哪进堂呢,岂不叫外人笑话我们这些人是一帮书呆子。”
“周围几个县都有造反的,不知大人您倾向于投靠哪股势力?”萧何试探着问。
“陈胜、吴广最先在大泽乡起义,现在声势最大,陈胜已自封为王,我们投靠他如何?”县令犹疑不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