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红杏(5)

天气越来越热,男男女女穿得越来越少。特别是麦收季节,天气又热,活又累,往往是一忙,也顾不得哪里露哪里不露了。这天割麦时,吕雉上身穿着一件对襟的褂子,右边向左边一掖,腰间用带子随便扎了一下。干了一会儿活,因为一会儿弓腰一会儿站起,两个衣襟就敞开了。

审食其在吕雉前面不远,停下来向后看时,吕雉正弯腰割麦,白白的胸脯和两个圆圆的奶子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他的女人是一个很平常的人,无论从长相和素质上自然不能和吕雉比。当时就想,即使能摸她一下,也不白来这世上一回。他陷入迷茫之中,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吕雉。

吕雉抬头看见他发呆的样子,镰刀在空中划了一下说:“唉,想什么呢,这么发呆?”

审食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掩饰说:“热昏了。”一边低下头继续干活。

吕雉觉得胸前有阵凉风,忙低下头看看自己,原来衣服敞开了,急忙丢下镰刀掖了掖,想刚才审食其一定是看到自己露点才发呆的,不禁在心里笑了下,感到男女之间是多么好玩,虽然不过是身体的一部分,也能引起对方无限的兴趣,有时甚至为了这一点神秘,不惜在巴掌大的地方犯下天大的错误,把万里江山也不要了,这不是犯浑嘛!

过了夏忙季节,看吕雉闲下来,燕妫又过来陪她说话,忽然问道:“上一次有一位野医给你看病,开的方子,药管用吗?”

吕雉说:“哪买到了。”又翻出来看时,见上面写着“看不懂时,只问村老”,便说:“你那口子,经常到乡下卖酒,要不让他带着,碰到那些有年纪的老医家,问问他们知道是什么吗?”

燕妫说:“好,你早告诉我,早让他问了,还需等到现在。”

杜小康一日到了城南崔寨,看有一户门楣上挂着“神医在世”的牌子,知道是户医家,进去时,果然见有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正在给人把脉。待看病的人走后,小康问老者年庚,说快九十了。拿出方子让老者看时,老人说:“这哪是什么方子,是骂人的粗话。”

小康问:“此话怎讲?”

老人想了想又问:“这是给什么人开的方子?”

“一位夫人。”

“是你的亲人吗?”

“不是。”

“噢,那我就说了,是说这位夫人缺少男人。”老人说。

“这我更不懂了。”

“这陈皮、龙根分别指女人、男人下面的玩意,这你懂了吧,你看还写着‘每晚睡前一至两剂’,可不是指那事。这开方的人也够万恶的。”老人说。

“原来如此!”小康笑嘻嘻地谢了老医生,走了。

过了些天,燕妫把这事当笑话对吕雉说了,吕雉骂道:“什么混账野医,见了樊哙非骂他不可,把这样人的也往我这里带。”

燕妫大笑着说:“这野医说的有道理啊,干吗还骂人家。”

“去,去,去,你别不说好话了。”吕雉笑着说。

夜深人静,吕雉想起白天燕妫说的话,忽然醒悟到,可不就是这个原因!她用手狠抓下身,只是总不解渴,不免恨起刘邦来。又想,他这么多年在外闯荡,也许已混出点名堂,难道就不找女人?男人不会老实的。你在外面快活,就不想家里的女人吗,她是怎么过的,你不知问一下吗?你在外面找,我在家里也找……这样想了很多,一夜无眠,天明起来,眼圈都黑了。

存了这个想法,再见到审食其时,便笑意盈盈地看他。审食其也渐知其有意,只是不敢。

一日从地里干完活回来,吕雉两手提着带饭的罐子,喊着审食其故意走在后面,看其他人走得看不见他们俩了,吕雉说:“我背部痒得厉害,你用手帮我挠一下。”

审食其一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放下手里的镢头,真的隔着衣服给吕雉挠了两下。

吕雉也不看他,说:“你这是隔靴搔痒,把人挠得更难受,把手伸进去。”

审食其看看周围没人,大着胆子掀起吕雉的衣服,顿时惊呆了,吕雉的背是那么光洁圆滑,皮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两手颤抖着扑了上去,接着从后面抓到前面。

吕雉多少年没被男人碰过,一时被他抓得极为舒服,笑着说:“让你挠后面,谁让你挠前面了?”

审食其说:“都帮你挠了,不更舒服?”

吕雉故意问:“你还想挠哪里?”

审食其见吕雉有意挑逗他,更加大胆起来,极快地把手伸到了吕雉的下面,狠抓一气。吕雉本能地反抗一下,他哪里肯罢手。过了一会儿子,才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咧着大嘴说:“这么臭!”

吕雉说:“谁让你摸那里了,淌了一天的汗,又没洗,怎么能不臭。”

当晚,趁孩子都睡着了,审食其偷偷摸摸地进了吕雉的房间,两个人成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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