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设法解救出被掳获的两名莫里族,却发现还有其他莫里族被囚禁起来。”我母亲说,“显然,我们不能让被解救出来的两个人自己回去,因此,和我一块儿来的护卫负责把他们护送出去,我一个人留下去解救其他人。”
那是当然了,我想着。我母亲一个人勇敢地走进去,一路上,她被抓住但是又设法逃脱了,还救出了其他被囚禁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她表演了一场世纪“帽子戏法”,用了三种方式杀死血族:用银棒穿过心脏,砍掉脑袋,还有放火烧。
“当两个血族一起袭击我的时候,我只插死了一个。”她说道,“然后,其他血族向我扑来,但我还没来得及抽出银棒。幸好,不远处有一个燃烧着的壁炉,我把其中一个血族推了进去。剩下的那一个追着我到了外面,进了一间破旧的小棚屋。里面有一把斧头,我抄起斧头砍掉了她的头,然后,我提着一罐汽油回到那间屋子。被我扔到壁炉里的那个血族还没有被完全烧掉,但是,我一把汽油浇在他上面,他很快就被烧成灰烬了。”
她在讲的时候,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对她充满了敬畏。他们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环顾整个教室,发现对每个人来说,时间好像冻结了一样,当然,我除外。看来,只有我没有被她悲壮的故事所打动,但每个人脸上露出的敬畏却激怒了我。她结束整个故事的时候,十几只手举了起来,整个教室的人不断向她发问:问她的技术,问她是否害怕,等等。
问了10个问题后,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于是举起了手。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我,然后允许我发问。发现我在教室里,她看起来有点惊讶。我觉得自己真幸运,她竟然认得出我。
“那么,哈瑟微护卫,”我开始问道,“为什么你们不是只保护那个地方呢?”
她皱起了眉头。我想,她叫我的那一刻就已经防备起来了。“你是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坐回我的座位上,试图表现出若无其事、随便问问的样子。“我不知道。在我看来,好像你们把事情弄糟了。为什么一开始你们没有在一定的范围内确保没有血族呢?这样好像可以为你省下不少麻烦。”
教室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母亲瞬间无语了。“如果我们没有经历这些麻烦,那七个血族就还会活在地球上,那么,此刻那些被抓去的莫里族就只有死路一条,或者被改造成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