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知道那天你们是怎样营救的等等这样的细节。但是，我想让我们回到这里，我的意思是，这是一堂理论课，对吧？”我瞥了一眼斯坦，他正一脸阴郁地看着我。长期以来，在课堂上我和他之间一直有矛盾，经常闹得不愉快。我怀疑，现在我们都站在另一场矛盾的边缘上。“所以，我只是想弄清楚在开始的环节上出了什么问题。”
我是故意对她这样说的。我的母亲拥有很强的自制力，比我强多了。如果我们两个人的角色换过来，此刻我一定会走过来甩她一巴掌。然而，她依旧镇定自若，只是稍稍抿紧双唇，这是唯一可以看出我已经激怒她的地方。
“没那么简单，”她回答说，“那个地方的布局极其复杂，最初，我们都检查遍了，什么都没有发现。大家都认为血族是在宴会开始后才潜进来的，或者是，还可能存在其他我们不知道的通道和密室。”
听到可能有秘密通道，大家都发出“哦”、“啊”的惊叹。然而，我还是不为所动。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没能在第一次检查的时候发现他们，他们就会在舞会期间突破你们的安全防线。但好像不管哪一样，有些人都没做好。”
她的双唇抿得更紧了，声音变得冷若冰霜。“在那个不寻常的情况下，我们已经倾尽所能做到最好了。我能明白，一些和你程度差不多的人可能明白不了我所说的复杂性，但是，你一旦真正掌握足够多的超越理论的知识，真正地处在那种情况下，手上并握着无数人的生命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情况有多么不同。”
“毫无疑问，”我同意她说，“我质疑你的方法了吗？我是说，不管怎样，你只要得到了闪电徽章就行了，不是吗？”
“哈瑟微小姐，”斯坦深沉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请收好你的东西，到外面待着，直到下课。”
我困惑地盯着他看。“你是说真的吗？打什么时候开始提问也变得不对了？”
“是你的态度不对。”他指着门说，“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