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袱放在这里,那么他一定会把它放在食品袋旁边。现在两种情况都出现了,只能说明联络确实出现了问题。高金虎:《国际间谍战》,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244页。
四、通过报纸广告联络
报纸的广告栏也经常被用作情报官与情报员之间的联络手段。格里塔·尼尔森与情报员就通过广告联系。广告“亲爱的,快回家吧,我想死你了,卡林”告诉A情报员第二天到位于哥本哈根菲奥拉大街的01号秘密联络点领取指示和报酬。在他取走的暗语里面,有一条是格里塔下一条广告的表达方法。如果A情报员在同一张报纸上刊登这样的广告“安尼塔,星期三在原来地点的午餐已经安排妥当,请把奥拉夫和卡尔带来”,格里塔就知道是到02号联络点领取装有北约组织机密的缩微胶卷。每条广告所定的暗号各不相同,不同的情报员使用不同的报纸和刊物联系。〔捷〕伯纳德·赫顿:《从事间谍活动的女人》,长江文艺出版社,1980年版,第67页。罗伯特·汉森要求苏联官员在需要情报时就在《华盛顿邮报》刊登一则修车广告,内容为“道奇汽车1971年出厂,外交家系列,需作引擎维修。有兴趣者请于下周一、三或五下午电话联络”。看到广告后,克格勃就可与汉森在约定的时间进行电话联络,联络时双方还需说出暗语,汉森会在电话中自称是“拉蒙”,而对方则要说:“对不起,那卖车的人不在,请你留下电话号码。”汉森还自编了一套密码系统:在通信中,涉及到年、月、日等数目字时,要加上6。比方说,2月10日会写成8月16日,而傍晚6时便会变成凌晨零时。
五、通过信件联络
情报官与其情报员之间也可以通过秘密信函联系。所谓秘密信函,就是利用明文书信函件隐藏秘密通信内容,过去多以信函方式通过邮政传递,也可以托人、派人专程传递。随着通信事业的发展,现代电报、电传、传真等业务交往中也可以用密函形式隐蔽传递情报。传递的信函可以是一张明信片,也可以是一本目录册,或者是直接邮寄来的广告。张林、亚非:《国际情报战 高新技术》,军事谊文出版社,1993年版,第292-293页。这是交通联络中最古老、最经济、最常用的 种方法,而且也较为安全。在西方国家,只有在获取确切证据的前提下,安全机构才会对信件进行检查。
直观阅读的或观察到的明文文字或数据、图像称为伪文或伪函,通过双方约定的规则才能从伪文中找出所传送的秘密情报内容。如取每句第一个或最后一个字的规则隐蔽,或者双方按一张同样开了窗口的纸,在漏空处填写情报内容而在其他地方填写掩护文字的不规则分置方法,等等。信函中的秘密内容不直接用文字表达,而是用约定好的暗语、暗示或行话表示。在收到信号的一定天数后,情报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带着特定的身份证明,如某本杂志、一张报纸、一个小包,到指定地方去接头。如乔治·帕克的克格勃联系人要见他,通常会给帕克寄一张名片,上书:“勒阿弗尔拉丝和轧钢股份有限公司拉巴斯分公司,爱德华杜-何瑟·格拉西亚·德阿瓦罗阿”。意思是,今天晚上21点,在共和国地铁车站见面。〔法〕皮·弗·德维尔马雷斯特:《苏联间谍在法国》,群众出版社,1983年版,第222页。当帕克到达共和国车站时,联系人并不与他马上见面,而是经过一段时间,选择接头的良机。有时他们会谈上几句,或者交换一个信封,有时交换一个完全相同的文件包。为保密起见,这些信件可以进行加密、缩微等技术处理。即使被其他人看到,也不会泄露内情。克格勃与波特兰谍报网的哈里?霍顿的联系方法就是邮寄一本胡佛真空吸尘器的广告册。收到小册子后,霍顿必须在指定时间到指定地点接头。但霍顿两次都爽约了,结果被克格勃特工痛殴一顿。
通过邮政渠道传递的情报通常会使用密写、微点等方式保密。如英国军情五局在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