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使用的无人交接点是一个垃圾箱。没有经验的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罗伯特·兰菲尔曾跟踪苏联特工阿纳托利·安东诺维奇·亚茨科夫(亚科夫列夫)前往一家电影院,直到电影演完兰菲尔也没有发现有人与亚茨科夫接触。4年后戴维·格林格拉斯落入法网,兰菲尔才知道亚茨科夫那天确实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了接头。朱利叶斯?罗森堡事先把情报放在电影院的一个座位下,亚茨科夫再去把它取走。两人接头时并不见面。〔美〕罗伯特·丁·兰菲尔、汤姆·夏彻特曼:《谍战秘闻 联邦调查局与克格勃之战》,团结出版社,1990年版,第43-44页。纽约州一个叫托瓦克的小村曾被鲁道夫·赫尔曼与克格勃用作联系地点。他把车子停在村外的路边,他的儿子彼得把一根暖气管放进一根大橡树的底部,管里塞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下个月前往巴黎和维也纳的日程与飞机班次,供克格勃造假护照用的彼得的照片,还有一份情报。完成后,赫尔曼继续向前行驶一公里,在另一棵大树的底下放上一个可口可乐瓶子,表示在无人交接点已经放了东西。随后他们在一个小咖啡馆喝了咖啡,接着又开车到第三个指定地点,看见有一块橘子皮,表明克格勃已经派人把管子里的东西取走了。20世纪70年代末,克格勃招募了一位加拿大皇家骑警队成员,为他规定的联络方法是使用带子,带子直向粘表示接头将在蒙特利尔进行,横向粘表示接头将在渥太华进行,黄色带子表示作正常会面,黑色带子表示立即会面。〔英〕布赖恩·弗里曼特尔:《克格勃》,群众出版社,1987年版,第155页。罗伯特·汉森后来也使用了这样的接头方法。他的无人交接点设在华盛顿郊区的森林里。汉森规定了接头的办法:“我给你的暗号是在路标的侧面直贴白色胶带,表示我已经准备好可以取的包裹”,“你给我的暗号是:横贴白色胶带,表示东西已经放好”,“我再给你的暗号是:直贴白色胶带,表示东西已经收到了。”高金虎:《剑与盾 俄罗斯情报机构绝密行动》,东方出版社,2005年版,第375页。
橘子皮经常被苏联特工用来作为联络的身份标记。这是因为人踩在扔掉的橘子皮上很容易跌倒,因此让人讨厌,不会引人注目。克格勃曾要求它的一位加拿大情报员,把情报藏在一个可口可乐瓶中,然后在预定地点摆一块桔子皮作为示意。〔英〕布赖恩?弗里曼特尔:《克格勃》,群众出版社,1987年版,第155页。
克格勃特工塞尔日与法国科学家唐佩维勒的接头暗语更为奇特。唐佩维勒每天去巴黎地铁郊区车站都要经过奥尔赛桥下。如果塞尔日要见唐佩维勒,就在桥下撒上几片玫瑰花瓣。唐佩维勒见到这个暗号后,就知道应在下星期二或星期四到皮埃尔的一家餐馆接头。如果唐佩维勒要见塞尔日,就在奥尔赛游泳池旁边的一根电线杆下方扔上几片柑橘皮或菜叶子,接头地点和日期不变。玫瑰花瓣成了谍报网的联络暗号,这一行动因此而得名。高金虎:《国际间谍战》,江苏人民出版社,1997年版,第209-210页。另见〔俄〕阿纳托利?叶利扎罗夫:《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反间谍行动》,时事出版社,2000年版,第6页。图米与格鲁乌总部的联系也是通过橘子皮进行的。每个星期六早晨,图米必须到146号街和帕克大街的交叉路口去查看是否有橘子皮丢在那里。如果有,当天夜里十点钟他就要到某个密藏点去“取货”。尔后,为报告已收到包裹或信件,他要在一张明信片上写一些反苏言词,再寄给在纽约的苏联驻联合国使团国际关系联络官。为了让“中心”(格鲁乌总部)取走放在密藏点里的东西,图米还要寄出一张印有《圣经》摘录的宗教明信片。〔美〕约翰·巴伦:《克格勃 苏联特务的秘密活动(下册)》,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76年版,第437页。
可携的无人交接点是一个容器,这个容器要能放在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