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引起快乐的麻醉剂时,我们的大脑运作起来就好像有适当释放出来的神经传递素充满神经系统一样。大脑以为我们遇到什么好事,如发现了食物或者温暖之处,而实际上我们可能正蜷缩在一个肮脏的厕所里,朝胳膊上注射海洛因。我们的快感中心只知道它们正沐浴在一系列能产生快乐的精确预设的信号之中。
从酒精到“百忧解”
还记得那些老鼠吗?它们一直按压杠杆刺激大脑以至于最终饿死。它们刺激的也是大脑的“再来一次”中心,以产生身体的主要“快乐神经传递素”之一的多巴胺(dopamine)。如果接收到神经传递素的信息,大脑中的快感中心会让我们感觉妙不可言―事实上,好到让我们还想再重复一次这样的行为。
只要细胞沐浴着多巴胺,它们就能产生我们所渴求的强烈快感。但是这种快感通常是短暂的,因为几乎在信息发出的同时,多巴胺又会再循环到释放它的细胞中去。
吸一点可卡因进去,它会直接流向大脑的“再来一次”中心。一旦到了那儿,就像对咖啡因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会依照分子的误认而运行。可卡因会很贴切地充满正常状态下吸收多巴胺的地方,那儿的细胞最初释放了多巴胺。只要这些再摄取细胞受到阻碍,大脑中就会充满较以往更高水平的多巴胺。可卡因的吸食者只知道一件事:让快乐时光继续下去。
抗抑郁药工作的机制几乎与此相同。除了多巴胺,我们体内另一个大型的快乐神经传递素是血清素(serotonin)。抗抑郁药,如百忧解(Prozac)和佐洛复(Zoloft),阻止血清素通过释放它们的细胞再加以循环。血清素待在神经元的时间延长,像弹球机一样照亮我们的“再来一次”中心,从而使人们感到更加快乐。
应该特别感谢一些化学信使―脑内啡(endorphins,也称多肽,人的大脑和脑下垂体自然产生一种类似吗啡的化学成分,可以控制或者缓解疼痛。―译者注),它们是我们体内天然的止痛药。脑内啡由大脑产生,它们能阻止体内各处痛感信息的传递。在许多极端紧张的情况下,比如在一次战斗中我们刚刚受了重伤,又如在半程马拉松中跑到19公里的时候,我们的身体会做出反应,释放脑内啡。这些化学物质还会促使快感中心释放多巴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