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棉花商人卡伦（12）

可是展开工作却有一些耽搁。卡伦挑选的钻探工、法官布鲁克斯的儿子埃默里-他是整个交易的一部分内容-正忙于另一项工作。与此同时，另一位石油勘探者得到了卡伦计划的一部分内容，卡伦还没有动工，另一位独立采矿者就在邻近的地方架起了井架。卡伦的钻探团队挺进大草原的时候，邻近的钻探组勘探到了石油。卡伦不由得信心暴增。即将钻探到他认为接近含油层（竞争钻探组发现石油的深度）那天，卡伦让全家人都来见证盛况。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大家都衣冠楚楚，莉莉和女儿们穿着礼服，小罗伊穿着一身白色套装，一件纯蓝色衬衫。法官布鲁克斯和其他几个投资者以及他们的家人都来到了现场。
    多年之后，卡伦曾经描述过当时的场景，就像那副场面曾经在好莱坞影视剧中上演过一样。他发出钻探信号几分钟后，油井喷发出了石油，把钢架做成的“圣诞树”冲到了空中，溅得周围观众满身都是石油。卡伦和手下人一起努力控制喷发的石油时，他们欢声笑语，大喊大叫。小罗伊在石油雨中跑前跑后，把身上的盛装搞得一团糟。“我们有钱了！我们有钱了！”其中一位妇女喊道，“我们再也用不着工作了！”
    得到控制后，这口油井就成了一个高产井，每天出产原油2 500桶。Pierce Junction不仅保证了卡伦作为石油商的身份，也让他稳固了与休斯敦城区精英人士的联系，从而联系上了将来可能会为他的新勘探投资的投资者。贝克上尉是第一个投入资金的人-回报率为5∶1，而其他人则等他勘探了另外三口没有石油的油井之后开始投资，收获了300%的回报。
    卡伦勘探石油的方法就是在盐丘的一侧钻探石油，1914年以来，大型石油公司一直在采用这一策略，并取得了成功，昔日的墨西哥湾沿岸盐丘上层开始出油。卡伦觉得这个办法值得一试。到Pierce Junction油井产油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着眼于另一个盐丘了。戴蒙土丘是一处孤零零的1英里长的山丘，不到800英尺宽，比休斯敦南部50英里外的灌木丛高30码，靠近布拉索斯河和罗森堡市。其他人也在此处钻探过，但是只勘探到几口产量不高的油井。卡伦认为他的侧面钻探策略或许会发现其他人错过的石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