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草绿色肺和肝的忠实负责人(1)

非常不幸,我简直就是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特别是对于那些美术作品,我好像对它们一点都不来电。如果有谁对我说,仁寺洞画廊正在举办某某画家的作品展览会,邀请我一起去看看,我一般都会婉转地谢绝掉。因为我知道,就算是被他们带到了画廊里,以我目前的艺术水平,除了不断地消耗体内的维生素B1之外,根本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正因如此,在中国的画坛上我几乎没有认识的画家。但凡事都有例外,有一位具有复古倾向的画家叫刘良玉,始终与我保持着友好关系。当然,我们平常谈论的都是一些与画画毫不相干的话题,比如我与刘画家曾经谈论过“如何让以前困难时期的传统饮食以书画的形式再现”的问题。

国外的画家我认识的也只有爱德华·孟克和瓦西里·康定斯基二人而已。我之所以能够记住他们,是因为这两位画家给人的印象都比较强烈。康定斯基曾对色彩下过这样的定义:“色彩能与其相符的灵魂产生共鸣”。后来,他又对红色进行了说明:“红色能够断然地、强有力地对人的内心产生震撼。它能够熟练地独自发光,没有目标是不可能分享到它的活力的。”虽然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这句话总是会让我联想起2002年的世界杯中那些群情激昂的“红魔”拉拉队以及绿茵场上拼搏奋斗的韩国“战士”们。

有关草绿色,文学巨匠歌德是这么理解的:“我们把草绿色看作是最基本、最单纯的色彩。只要把黄色和蓝色结合起来,世界上就产生了草绿色。可以肯定的是,眼睛会从它那里得到快乐的信息。”

歌德还说过:“如果说草绿色在黄色和蓝色之间找到了其完美的均衡点,那么看着它的人将无法想象离开它的后果,甚至连想象的勇气都会失去。”

这句话使我茅塞顿开。是的,让我离开乡村这充满草绿色的小天地到城市里,这是我无法想象,也是不敢想象的事情。草莓和桑树争奇斗艳、田地里红红绿绿的辣椒相互媲美、西红柿那大小不一的果实也竞相争宠、还有那淡紫色的茄子花……多么美丽动人的风景,我怎么会舍得离开,怎么会舍得忘记呢。

美国有一位名叫埃德加·凯斯的人,他认为草绿色是可以治疗疾病的颜色。他的这种说法逐渐得到了科学的证实。虽然我们可以通过食用植物来吸取它们颜色中的营养元素,但是如果眼睛永远看不到绿色,我们将永远感受不到快乐。因此,从视觉和嗅觉上感受草绿色,将对很多疾病起到一定的治疗和预防作用。

植物,是伟大的,其牺牲精神不言而喻。可以说它们把自己所拥有的全部好处都献给了人类。清晨,我们散步在枝叶葱郁的树林里,望着叶脉青翠的树叶,闻着它们散发的淡淡的香气,心情在霎那间明朗了许多,身上的担子也似乎在一时之间消失得没有了踪迹。为了感激它们带来的美好,为了抚慰它们的心灵,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抚摸它们。当双手触摸到那粗糙不平的树皮时,我顿时感到身心都与它连在了一起。

10多种不知名的鸟类,各自展现美丽动听的歌喉,如同一首首婉转的曲子在耳边不断萦绕;清风徐徐吹来,摇得树枝沙沙作响,头发也随着风轻轻摆动。不知不觉中,负离子渗透我们的皮肤,进入我们身体的深处,将危害人类健康的活性氧消灭精光。

充满整个草绿色树林的负离子无怨无悔地更换着活性氧(正离子)的电荷属性。而在那遍地都是水泥地、各个角落都是垃圾的大城市里,负离子的数量接近于零,这不能不说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近年来空气净化器卖得异常火爆,而厂家也大都声称他们的机器可以产生负离子。

然而,这种“负离子机器”让我回想起了“菠萝罐头”。就算机器的功能再怎么完善,也无法与大自然的纯天然相比。大自然可以安抚你急躁的心情,缓解你沉重的压力,而机器却不可以。例如:很少有人会在树林里散步的时候生气,即使生气了也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但如果摆在面前的是一台机器,那结果就不得而知了,说不定会气得将机器给摔碎呢。树林,越看心情越舒畅;机器,越看心情越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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