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对我絮絮叨叨地说起来:“老弟,知道我为什么对她们这么好吗?(他瞪着布满酒红、并且恐怕自以为很温柔的眼睛扫了那些女人一眼。)我说她们统统是我的老婆,你肯定当我疯了,搞什么鬼。但其实我说的不完全是瞎话。不瞒你说,在座这些女人和我的关系,在某些方面绝对超过许多合法夫妻。你肯定明白我的意思。因为这个,我心里就一直有一种感觉:在那一夜,她们中每一个都不输给世上最纯洁的新娘。我也就很骄傲地称她们为我的老婆。虽然我和她们不是合法夫妻,但今天就是在教堂举行婚礼的,有几个新娘敢向上帝发誓她的新郎得到了她的初夜?所以我的朋友,虽然我知道你看不起她们--你不必否认,但我一直将她们牢记在心里,她们每个人的姓名、联系方式,我都记在本子上。我常常怀念她们。今天,我就是特别想念她们,于是一个一个给她们打电话,最后找到了她们这10个,不对,是12个。我就是想看看她们,请她们吃顿饭,和她们欢聚一堂。她们来自五湖四海,彼此间并不认识,今天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了一起!”
“老头子昏头了,什么都说啊!”
“我们每个人都还以为他只约了自己--这种事他还要给外人说!”
那些女人似乎一个比一个脸红。
“怕什么,我和邓大人要好得穿一条裤子,彼此没有秘密。”刘德清告诉她们。
以前我也听说过,一些娱乐场所的妈咪,经常会找有经验的老顾客,请他们帮忙为新入行的女孩“开苞”。我也知道刘德清就是和那些妈咪有约的,店里进了处女就先和他打招呼。面前的这些女人,不消说就是这种来历。坦白地说,我也曾接到过一些妈咪的电话,我因考虑这是助人堕落的事,不敢干,一概谢绝了。
“看来我今天来得不是时候,你们夫妻相聚,我打扰了。”我端起酒杯说,“这样吧,我敬各位一杯,表示祝贺和抱歉,然后我先告退。”
刘德清立刻伸手拦住我,说:“话不是这么说。这杯酒你可以喝,但人不可以走。首先你今天来得很是时候,我代表我们全家非常感谢你来为我们这场难得的夫妻聚会捧场。老弟你承认吗,看到一个男人能有福和这么多年轻漂亮的老婆欢聚一堂,这是一件非常牛屄的事,值得向朋友炫耀!另一方面,世上没有不散的宴席,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也该让她们走了,然后我们哥俩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