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都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但她们都来不及发出惊呼,就迫不及待地掉过头来,端起酒杯齐刷刷伸到我面前。
“大哥,陪我喝一杯吧!”
“小妹敬大哥一杯!”
“老兄,你今天搞什么鬼?她们是谁?”我边说边从桌上抓起那枚戒指扔还给刘德清。
“我的老婆。”刘德清又对我眨眼睛。
“拜托,叫她们走吧,让我安静一会儿。”
“听见没有,不要吵了,你们搞不定我这位兄弟。”刘德清对那些女人说。
那些女人唉声叹气地放下了酒杯。
“你今天到底搞什么啊?找这么多女人来干吗?你不要命了?”我的确很惊奇。
“哈哈,看到没有,我兄弟关心我的身体。你们为我作证,我身体怎么样?”刘德清又嬉皮笑脸地对那些女人眨眼睛。
“我们怎么知道。”女人中有人做害羞状。
“厉害死你了!”有人做娇嗔状。
“操那!”我“沪骂”脱口而出,“什么人啊,叫她们走吧!”
刘德清见我出言不逊,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忽然又煞有介事地对我挤挤眼睛,点点头。
“我这位兄弟是怪我没给他作介绍。”他恍然大悟似的说,好像明白了我为何不高兴,“对不起,我现在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邓大人--邓大人,知道吗?邓大人(他对我说),在座的这些女人,你千万别怪她们不懂事,她们好歹是我的老婆,要怪就怪我近日太忙,对她们疏于管教,不知道她们在外面轧了什么坏道,有点学坏了。”
“老头子,我们跟谁学坏的?”
“谁是罪魁祸首?”
那些女人又吵吵嚷嚷起来。
“别吵了,在客人面前有点礼貌好吗?”刘德清喝止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