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认为?”
“当然。”
“那么再讨论这个问题就纯属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埃勒里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我一直想说明的是,你的弟弟朱达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要杀你,本迪戈先生,他是有计划的。所以他肯定想到了某种武器,做了准备。他有枪吗?”
“噢,是的,而且枪法还相当了得,即使是醉醺醺的时候。朱达有时练枪法一练就是好几个小时呢。当然是打死靶。”高大的男人冷冷地说,“从不打活物,这你能理解。那会让他恶心。朱达连一只老鼠也不会杀死――他经常这么说。别为我担心,奎因――”
“我不担心你。我担心的是朱达。”
黑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儿:“我不明白。”
埃勒里慢慢地说:“如果他让自己的手上沾上一滴血,那是他的失败。”
“噢,天哪,你除了唱赞美歌,还会干别的吗?”大王不耐烦地说,“你在这里的使命结束了。我今天上午就让你们上飞机。”
“不!”埃布尔跳起来,还在发抖,“不,大王。我要奎因父子留在这里。你不能让他们走――”
“埃布尔,我实在烦透这一套了!”
“我了解你。”埃布尔叫道,“你会把枪塞到他手里,试他敢不敢向你开枪!而且我也了解朱达。你低估了他。让奎因父子留下。至少到明天早晨。”
“让斯普林来处理。”
“不,斯普林不行。大王,你说过让我来督办这件事的。”
他的哥哥满脸怒容,可最后还是耸耸肩,说:“好吧,我想我还能再忍耐这些愁眉苦脸的民主派一天时间。别再说废话了!现在出去,你们所有人。让我吃完我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