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参与还是旁观?

政治——参与还是旁观?     

只有极少职业的从业者像政治家那样不受欢迎:比如手机推销员。乍看上去,这两种职业相互间关联甚少,再仔细琢磨一下便清楚了。从事这两种职业的人,都必须真正渴望获得绝对的成功,并时常为此出卖自己的灵魂;说些虚虚实实的话或背叛真实的内心。踏入政界的人知道,在事业刚刚起步的阶段,他们必须有强烈的主观目标和绝对必要的洞察力——这些恰好是政治需要人们具有的决断力——在不断被质疑的过程中,获得机会。最好的情况当然是出于对国家或者社团的责任心,通过与合作者的共同努力实现服务的承诺。但所有的这些能说出的雄心壮志,都是用来欺骗天真的人们的托词,无论如何一个获得成功的党卒,都必须具备特殊的人际关系或者在政治的要求下变得虚伪。

虽然政治世界不再同上流社会具有必然的秘密关联,但是政治其实只是一个肮脏的店铺,现在仍然是——或许更加肮脏。上流社会的家族背景比个人的才干更为重要,在他们的政治生涯中,权利总是被滥用。宗教传达的国家教益只是宗教形式中很少的一部分,只是民主标签下的一个名称。虽然丘吉尔说过,民主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是第二种信仰形式,但他接着马上又补充道:很遗憾最好的民主政体还没存在过。民主作为全球接受的折中形式,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幸与不幸之间的抉择。人们自然而然、也或者出于无奈地选择了民主。

在生命的巅峰时期,我们要做什么?要在洞察了政治的真实面目之后,半路参与到政治的阴谋中,还是最好继续旁观?

对于这个问题当然要每个人自己回答。我也解答了这道题目,虽然现在我个人的观点令人伤心,但已经非常明确了:我可以去参加选举,但在政团中我投弃权票。我不想再用纯真的激情和时间来为政党服务。我并非害怕工作和承担责任,而更多是在个人力量和道德之间的权衡。许多感受看起来都是相同的,终究我们并不想去徒劳地去成全政治家的个人阴谋。以我对政治家的经验来看,我个人作为市民——一个明确的极端观点是:我再也不会和政治家握手,我的双手在和政治家相遇时只能表现为绝对的沉默。这些也是我曾经执著并身体力行的经历。和媒体上有影响的政要或者在闪动的镜头前的首脑相遇,尽可以拒绝和他们伸出的问候的手相握。

政治的公开地域在过去时代里,就像用过的黏糊糊的灭蝇器:牺牲品还挂在上面——当苍蝇们试图与这种魅惑力结交。政治有这蛊惑人心的一面。我们也可以将政治的魔力视为个体的或全体人民的权利夺回。糟糕的舞台总要有人上演,剧院也仍有人光顾。政治演员们知道,为了固守政治的魔力,为了必要的精彩,必须对他人行使权力。他们总是自己策划剧情,并且逐一登场,而戏剧的最后一幕中:首脑们如果不能乘直升飞机降落在既定的目标上,他就不算是真正的重要。

很遗憾的是,真正的政治见解和从属于它的外部形态各自独立。政治家往往只为了维护个人权利,而不是出于责任,不是为了在系列公务中做出个人最大的贡献,以便构成和创造未来的有保障的社会形态,改变一切不适宜的决策并贯彻到底。政治的执行力度在社会中已经长时间地形成事实,显而易见,他们的抵抗微乎其微,他们只是用承诺式的演说诱惑选民,而不再注重选举演说的实质内容,他们只是期待被尽可能多的人接受。问题是,大多数人究竟感兴趣的是什么?我想一定不是生活越变越差,没人愿意尚好的财政状况不停地走下坡路。满足未来福利提升的需求,总是要超越和解决一些令人失望的现状和问题,政治家们深知该按响哪一个按钮。而正是这一切矛盾让政治变得很危险,欧洲历史中,每个民族至今都是如此。

专政的扩张成为一种可能,它令站在对面观察政治的阶层反而感到满意。那些乐在其中的投票者并没有对政客们过多的承诺提出真正的质疑。开票人乐于奉献一种最好的党徒般的服务。是悲观主义吗?不是,痛苦的失败经验往往总是被视为政治新人在承担义务和实现贡献的过程中,付出的必要的代价,政治家的游戏规则让他们在看不清前路障碍的时候毫无成就。在我们这个国度还没有一个政权事业,组构了一种超越这些可能性的党派。

当我们放弃选举后,还能否参与到政治生活中?我们看到,即便在听天由命和得出经验结论之间,还有一条狭长的小路。在这条路上的行为是一门艺术,在积极和消极之间的分辨选择,对于政治家和每一个人都是必要的。

无需远观,如果将个人的政治观点从错误的方向移开,并认识到个人的责任范围,那么对于发现一个正确的抉择自然是可能的。

有许多有效的平衡方式,可以形成政治外部的和公众的观点。在思考中畅游,形成个人的观点和结论,甚至在媒体上发出个人的声音。无需畏惧政治,它需要开放地接受批判,一些无能的政策也需要?超越。批评家不仅仅是选举者,他手中也确切地握有一个平衡工具,他让一些唯命是从的人清醒过来,让他们盲目的政治方向出现分歧。

不仅仅是政治行使权利,每一个要真正有选择地发展事业的人,都能行使一定的权利。从未有过外议院的反对派和不同的政治组织,民主必定已经长期失去了可信度。开放的批判是提醒和阻止滥用政治权利的保障。在这个意义上,我们既可以保持政治的中立态度,同时又去思考参与的问题——然而却无须去思考获得哪一个政党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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