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沃尔夫:是这样。心理变态简直是委婉之词了。

希巴德:是呀,我们一筹莫展。

沃尔夫:既然你们证据确凿,报警应该没危险吧。

希巴德:我们没证据。

沃尔夫:邮件呢?

希巴德:打字稿,没签名,又闪烁其词,作为证据,没什么实际用途。他连文风都改了,很聪明。那根本不是他的文风,但我们可是一眼就能看穿。每人一份,当时在场不在场的都有,所有会员。当然——

沃尔夫:会员?

希巴德:说走嘴了。没关系。很多年前,我们几人商量这事时,有人——当然是多愁善感的一位——提议我们自称“赎罪联盟”。这称呼不知怎么就沿袭下来了。后来也就是开玩笑时说说而已。现在我想玩笑就此打住了。我想说的是,我们当然不都住在纽约,大概只有一半的人。但住在旧金山的那位也照样收到了警告。我们住在纽约的几个人一起讨论了这事,还进行了一番调查,见了他,和他谈了谈。他否认寄出过警告,似乎还觉得挺有趣。

在他那阴暗的灵魂深处,根本就是漠不关心。沃尔夫:心理学家也说阴暗的灵魂?希巴德:我在周末读诗。沃尔夫:原来如此。然后呢?希巴德:有段时间平安无事。三个月。然后我们中又有人被

杀了。发现时已经死了。警察说是自杀,所有迹象似乎都指向自杀。但两天后,我们都收到了第二份警告,目的相同,显然也出自同一人。这份警告可谓巧舌如簧,辞藻华丽。

沃尔夫:这回,你们当然报警了。希巴德:为什么说当然?我们还是没证据。沃尔夫:只是因为你们会去。你们当中总有人会去报警吧。希巴德:他们去了。我反对,但他们还是去了——沃尔夫:您为什么反对?希巴德:我觉得没用。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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