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画饼可以充饥（3）

　　于明看着电视监视器上的画面，像看电视剧。魏经理说：“就你们这胆量，还去网站上捣乱？”然后摸摸自己戴的耳机，于明知道这是请示他，于明就说：“先走过场，魏经理，让他们交代幕后人是谁。”矮胖子大概听到陌生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接着点点头。他站起来开始指挥黄大民和周世宗说：“两个人对面站好，对对，就是这个距离。现在伸出手来，不不，只伸出一只手。可以是左手，也可以是右手。不错，很听话，不用帮忙，很好。现在听我的口令，两个人同时把一根手指头伸到对方嘴巴里。好，很好。就是这样子，开始轻轻咬住。现在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因为手指头上网犯事儿了，我们要惩罚它。惩罚以后，它就长了记性，再也不会捣乱了。开始了，现在开始咬，使劲咬。对对，最好能够咬下来当烟头扔了，起码得把骨关节咬碎了。这样不行，只咬出血不行。如果不想使劲咬可不好，那就得换钳子来夹。你们自己选。你们还是同意自己咬？那就来一个比赛，看谁咬得狠。开始，咬！咬！使劲咬！就像疯狗咬人，再咬！住，停住！哭什么哭？大男人哭什么？你们刚才咬得不太认真，效果也不太好，我很不满意。我来讲一下，如果不把指头咬下来，我就叫你们两个咬鸡巴，你们可以选择。两个人都点头？说明还想咬指头。我这人很民主，我同意你们的意见。那就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还得准备拍照，留下证据。好，都准备好了？听我的口令，现在开始咬！咬！咬！再咬！好，住，停住。现在松开口，让我检查一下质量。”
　　
　　矮胖子魏经理走上前用手指使劲弹两下黄大民的血指头，黄大民就疼得怪叫唤。再去弹两下周世宗的血指头，周世宗疼得哭起来。矮胖子说：“质量基本上还可以，两根手指头都软不拉塌了，基本上把骨关节咬碎了。这是创可贴和胶布，你们现在开始学习包扎。不要着急，慢慢来。看看今天你们学会了多少东西，这地方得经常来，熟能生巧。好了，现在说吧，谁指使你们干的？”
　　
　　两个人抢着说：“是胡志高。”
　　
　　于明看着监视器，觉得已经折腾够了，就轻声说：“魏经理，开始罚款吧，连胡志高一块做，不要放过他。”
　　
　　魏经理点点头。然后又点上一根烟说：“今天你们两个态度还不错，基本上把手指头咬碎了，就不再咬鸡巴了。现在说罚款吧，攻击污蔑人家，总要给人家一点精神损失费。对不对？念起你们初犯，也不用太多，就六万块钱，你们和那个胡志高三个人分担。俗话说不怪杀人，只怪递刀，胡志高拿四万。你们两个，一个人拿一万，我这里很公平。有没有意见？好，点头就说明同意。”
　　
　　周世宗说：“我们两个没有问题，胡志高如果不拿怎么办？”
　　
　　黄大民说：“他肯定不拿。”
　　
　　魏经理说：“有这么肯定吗？要不要咱们打个赌，我说他肯定拿。怎么你们两个还没有学会？如果胡志高不听话，我怎么对待你们，你们就怎么对待胡志高。这只是模仿，又不用创造发明，多么简单的事情。或者给他捎个话，我们请他来一趟也行。好了，钱弄好了打电话，我让人去取。现在开始穿衣裳吧。”
　　
　　黄大民和周世宗开始抢着穿衣裳，矮胖子魏经理说：“抢什么？慢慢穿。你们回去要把话带给胡志高，谁要再给足球俱乐部找麻烦，我还找你们三个人。不过下次要涨价，起码翻一倍。如果还想攻击污蔑别人，先得把钱准备好。还有，下次就不咬手指头了，直接咬鸡巴。把鸡巴咬下来，你们就成女人了。好，衣裳穿好了？现在开始给嘴上贴胶带。好，要听指挥，要按照要求贴。贴得还不错。现在开始用黑布条蒙住眼睛，对对，要蒙两层，然后系在脑后边。为什么？蒙住眼睛才能够上车。这是程序，不能够乱。”于明看到黄大民和周世宗像幼儿园的孩子那样听话，叫干什么就认真干什么，忍不住想笑。连忙轻声说：“魏经理，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