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妈妈。”
“这么说那是真的咯？你又开始打球了？”
“只是临时性的。”
“什么意思，‘临时性的’？”
杰西卡给电话设定了插拨等待功能，这个时候滴答滴答地叫了起来，又有新的电话打进来了。“妈妈，我得挂电话了，我很抱歉没有把这件事早一点告诉你们。”
“什么，就这样算了？”
“改天我一定会详细告诉你的。”
很奇怪，今天她竟然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当心你的膝盖。”
“我会的。”
米隆转接起另外一条线路，原来是埃斯波兰萨，她连“喂”都省略了。
“不是格雷格的血。”埃斯波兰萨说。
“什么？”
“你在格雷格家中地下游戏室发现的不是格雷格的血。”她说，“那里的血是AB阳性，格雷格是O型阴性的。”
这是米隆预先没有料到的，他尝试着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也许克里普是对的，有可能是格雷格其中一个孩子的血。”
“不可能。”埃斯波兰萨说。
“为什么？”
“高中的时候，你没有上过基础生物课吗？”
“八年级有这个课程。可是当时我忙着去看玛丽·安·帕尔梅洛去了。怎么了？”
“AB型不常见，如果孩子是这种血型，那么他们的父母必须是A型和B型，否则孩子就不可能是AB型。换言之，如果格雷格是O型血，那么他的孩子就不可能是AB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