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光复

  时至1945年,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出现了有利于世界人民的重大转变,盟军开始大反攻。远东地区的反攻最先在南太平洋战场打响,1945年初,美军几乎攻占了南太平洋全部被日本侵占岛屿;欧洲战场,捷报频传,预示着欧战即将结束。这时反法西斯盟国在欧洲的争夺也越来越尖锐了,主要矛盾是美国、英国、法国等国图谋限制苏联趁扫荡欧洲地区的德国法西斯而一直扩大的势力范围;其次在远东战场上,美军正在太平洋岛屿上与凶恶成性的日寇逐山逐洞争夺,日本官兵那种人自为战自杀性质的战术,使美军伤亡惨重,确实让美国军人感到害怕,要想日军尽快从中国、东南亚和太平洋岛屿上赶走,美英等国希望苏联尽快出兵中国东北以加速日军的垮台。于是在苏联克里米亚半岛的雅尔塔的原沙皇别墅里,罗斯福、丘吉尔、斯大林举行了第二次会晤。这实际上是美英苏三国划分战后势力范围的会议。会议的决定其中之一是成立联合国。

  2月8日罗斯福邀请斯大林私会谈,商谈苏联在德国投降后出兵中国问题。关于苏联出兵的条件早在《德黑兰会议》之后于1944年12月14日就正式向美国驻苏大使哈里曼提出:"(一)租借中国旅顺和大连及周围之区域;(二)租借从大连到哈尔滨的中东铁路以及从哈尔滨往东到海参威,往西北到满州里一段;(三)承认外蒙古为一独立国家。"此时斯大林抓住这一机会向西方讨价还价。斯大林说:"我没有'正当理由'对日作战出兵中国东北,无法向苏联人民解释对日作战的原因。唯有提出从日本收回帝俄时代在中国东北失去的权力,才能使苏联人民谅解苏联政府出兵对日作战的举动。"此时罗斯福急于结束对日作战,为了让苏联出兵,以减少美国的损失,竟置中国于不顾慷慨地拿着中国的领土和主权送人情,于是伙同丘吉尔与苏联签订了关于苏联参加对日作战的政治条件草案即《雅尔塔密约》。根据这一《密约》:苏联在德国投降后2至3个月内对日宣战;本属中国主权的外蒙古维持现状为一独立国家;苏联恢复1904年日俄战争被日本占领的权益:南库页岛和邻近岛屿交还苏联;中国大连和旅顺港由苏联租借;中长铁路由中苏合办的公司经营;千岛群岛(即日本北方四岛)交给苏联。斯大林得意洋洋地向罗斯福、丘吉尔称:"只要三国同意,可暂不与中国商谈。"

  损害中国主权的雅尔塔交易,说明弱国无外交,一个国家地位的提高需要有实力配合,中国人民进行的正义之战,并不能最终感动西方及苏联等国。西方和苏联对华政策是为他们的政治和外交利益服务的。在他们没有遇到法西斯侵略时,他们没有公开支持中国的抗战,在法西斯侵略他们,他们需要组织反法西斯同盟军时,可以援助中国和增加与中国的协调,在法西斯即将消灭,共同的敌人即将打败,西方和苏联则对中国恢复了"霸主"的面孔了!

  在隐约得知中国被《雅尔塔秘约》出卖的蒋介石非常愤怒,但在愤怒中有一丝安慰,这就是中国成为即将成立的联合国安全理事会成员和发起国之一。虽然即将成立的联合国仍承认了中国的大国地位,但《雅尔塔秘约》给当时积极准备收复台湾事宜的中国政府毕竟造成了沉重的心里压力,因为《雅尔塔秘约》是中国极其反感的,但若不同意,苏联很可能在台湾以及满州问题上作梗,阻挠收复行动,那么《开罗宣言》就成了一张废纸。

  1945年4月12日苏联通知日本,单方面废除1941年4月12日为阻止日本北犯苏联签订的《苏日中立条约》。此事说明苏联准备对日采取军事行动。5月9日欧战结束,德国法西斯灭亡,斯大林可没忘记在雅尔塔的承诺,只是他要先取得中国东北特权后再出兵,为此他派出新任驻华大使彼得罗夫于6月11日向蒋介石要求两国签订《中苏友好互助条约》,显然是在逼中国同意租借苏联想要的中国领土。直到此时,斯大林依然没把《雅尔塔秘约》告诉蒋介石。当然蒋介石已从美驻华大使赫尔利处得知了。

  蒋介石寄希望于谈判以能争回一点国权,所以派出不畏权威,个性明显且能说会道,历经外交大事的宋子文,外加曾"留学"苏联12年的太子蒋经国,可谓一个是对西方外交的专家,一个是亲近苏联的专家,再加上两人在国民党统治集团的地位,这个个代表团不同寻常。

  中国代表团到达莫斯科,立即被"同一条战场的战友的热情"所包围,斯大林更是门不停宾,和蔼可亲,对曾被扣在苏联作为"人质"的蒋经国充满关怀,还送给蒋经国在苏联出身的长子孝文一支步枪,但热情归热情,一到谈判桌上论及实际问题时,斯大林茹柔吐刚,掂斤拨两,根本没有让步的可能。

  蒋经国后来回忆,当谈判到外蒙古问题时,斯大林质问道:"外蒙古,你们为什么坚持不让它独立?"

  蒋经国回答:"你们应当谅解,我们中国八年抗战,就是为了把失地收回,今天日本人还没有赶走,东北、台湾还没有收回来,一切土地都在敌人手中,反而把这么大的一块土地割让出去,岂不失却了抗战的本意?我们的国民一定不会原谅我们,会说我们'出卖了国土',在这种情况下,国民一定会起来反对政府,那我们就无法支持抗战,所以我们不同意外蒙古并归苏联政府。

  斯大林说:"倘使你的国家有力量,自己可以打倒日本,我自然不会提出要求。今天,你没有这个力量,还要讲这些话,这等于废话。"

  斯大林的言语很明显透露这个意思,倘若你中国没有实力,你的领土完整等于空话。这个领土完整在上述这段话里虽指外蒙古,但其实也包括台湾和满州。随后苏联外长莫洛托夫放风说:"不承认从前'帝国主义'密谋远东任何殖民地的行为。"实际上就是散布中国的台湾与满州主权未定的调子,不承认开罗会议有关台湾回归中国的协议,以逼中国就范。

  正当中苏谈判期间,7月17日到8月2日,为落实德黑兰、雅尔塔会议精神,美英苏三国首脑在柏林城郊波茨坦举行最高级会议。此时反法西斯领袖美国总统罗斯福已经在任第四届总统时已病逝近一个半月,由副总统杜鲁门继任,反法西斯功臣丘吉尔也在这一年英国大选中失利,让位工党新首相艾德礼。虽然美英两国领导人更换,但在波茨坦会议上,杜鲁门和艾德礼都宣称将继任前任总统或首相的政策。这当然包括对台湾的政策。

  如果说在1943年开罗会议期间,美国之所以积极主张台湾属于中国,主要是一则为了拉住蒋介石抗日;二则是由于历史上台湾一直是中国领土,只是中日甲午战争之后被日本强行侵占,美国无法否定历史。同时也因为珍珠港事件之后,日本以台湾为基地攻打美国在太平洋上的属地,给美国造成了很大损失,因此战后由日本继续侵占台湾,是对美国全球战略的一个巨大威胁;因此应由实力较弱、没有野心的中国来占领是很合算的。现在到了1945年,美国感到由中国来占领台湾更有必要了,于是在波茨坦会议上更加积极促台湾归还中国。

  当时,罗斯福已经设想中国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绝大部分将是美国的势力范围。这一时期,美国把中国列为四强之一,维持大国地位,虽然这遭到苏、英两国反对,但美国仍坚持不巳。罗斯福曾对英国外相艾登说:"中国一定要参加'大国圈子'。因为倘和俄国在政策上发生严重冲突时,中国毫无疑问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美国欲控制中国,因为一可作为诋制苏联的"缓冲地带";二可排挤英国势力出中国;三可控制中国这个潜力很大的市场和重要的原料基地。正是由于美国对中国战后国际关系格局中的认识,台湾归属中国就很有战略作用了。

  罗斯福的战略构想是:战后的中国已是美国的势力范围,假如台湾属于中国,美国则可以随时在那里建立军事基地。罗斯福的亲信哈里·霍甫金斯也曾说过,由于战后日本、苏联都很可能重新成为美国的敌人,美国需要在菲律宾、台湾及"任何我们愿意的地方"建立军事基地。在另一方面,美国也考虑到对中国人感情的影响。因为把台湾归还中国是正义的行动,又体现尊重中国领土完整的原则,美国料想此举将赢得全体中国人民的拥护,以利于今后美国势力深入中国不致引起中国人的反感。因此,美国自认为把台湾归还中国,可以在中美友好关系中"打下一个楔子"。另外,美国为在战后能有助于以华制日,以华抗苏,早已人为的将中国列入战后世界四大强国之列,倘若中国连领土完整都不能得到实现,连被日本占领的台湾都不能收回,那表面上独立的大国地位如何维持?,岂不是让本来就藐视中国的苏联和英国笑掉大牙。因此在中苏即将谈判中国东北问题前夕,1945年2月21日,美国国务院即指示驻苏大使哈里曼在同苏联谈话时要专门提及台湾归还中国问题。哈里曼对苏方说:"《开罗宣言》关于台湾及澎湖列岛归还中国以及对日战争后在该岛建立中国主权之规定应得到充分肯定,不应受中苏现在谈判的影响。"言下之意,苏联不要插手台湾归属问题。

  作为研究最后结束对日作战的波茨坦会议,没有邀请蒋介石参加,这是不公正的。这有斯大林的因素,也有中国正面战场大溃败而被西方所轻视的因素,不过会议征得蒋介石同意,7月26日由中、美、英签署发表《中美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斯大林是在苏联对日宣战后补签的。

  《波茨坦公告》重申:"开罗宣言之条件必将实施,而日本之主权必将限于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国及吾人所决定其它小岛内。"这样,台湾、澎湖列岛必须交还中国,复由中美英三国以联合公告的方式通知了日本。

  斯大林之所以当时不在《公告》上签字,是因为与中国的谈判没有结束,还未确实得到中国东北的特权,以此要挟美国和英国。

  此时,美国强大的海军舰队集结在日本外海,百万大军随时准备登陆日本本岛。《波茨坦公告》的发表,无疑是已经穷途末路的日本军阀的一个机会,立即宣布放下武器,无条件投降,可以减少日本人民的灾难,但是,从来不把人当人看待的日本军国主义分子,为了满足歇斯底里的野心,拒绝了这一机会。日本铃木首相决定采取"不加评论"和"不予理睬"的"默杀政策"。日本陆军部强硬的表示,日本还有700架飞机,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即使丧失了日本本土,可利用中国、朝鲜战场再战。气焰十分嚣张。对于向中国归还台湾自然是嗤之以鼻。

  中苏条约最后签字的时间是8月14日,苏联却突然不等中苏谈判结束,提前于8月8日向日本宣战,同时宣布同意《美、中、英三国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当日,苏联100万红军在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率领下,兵分三路沿着中苏边境和中蒙边境全线出击,兵发日军在中国战场的巢穴--关东军本部……

  苏联之所以提前出兵,其原因是8月6日在人类历史上发生了惊天动地的特大事件。由于日本军国主义政府对《波茨坦公告》具有挑战性的"不予理睬",美国决策当局不能容忍日本的嚣张,决定实施最后的打击。在8月6日这一天,美国对日本发动有史以来最大的空袭,600架当时最为先进的和装载量最大的重型轰炸机,一天向日本东京附近地区扔下4000吨炸弹,炸得东京及其他地区一片火海。同时,美军按计划向日本北海道、本州等岛屿发动攻击。当天凌时2点,代号为"诺拉·盖伊"的B-29飞机装着人类历史上刚刚在美国诞生的第一颗原子弹在一架原子弹爆炸数据测量机和一架侦察机的陪同下飞向320公里远的日本广岛。9时15分,飞机到达广岛一座大桥的9400米的高空,已经遭到多次轰炸的广岛居民虽然害怕,但因未听到空袭警报,蛮以为头顶上的三架飞机和以往的大机群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侦察、照照相而矣。正在此时,被称为2万吨级实际上是1.4万吨级的原子弹在空中爆炸。最初人们只发现空中有一个巨大的火球,当他们还没认清之时,这枚火球发出的百万度高温和势不可挡的冲击波,看不见摸不着但有持久杀伤力的核辐射,立即击垮了广岛,顷刻之间25.5万人的广岛化为一朵蘑菇云,当场死伤13万人,建筑物被毁78327幢。如此残酷的杀伤力,在人类历史上闻所未闻,可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8月6日美国第一颗原子弹在日本广岛爆炸后,一直密切注视着远东战局的斯大林以此判断日本会在短期内投降,他很担心这很可能使得苏联失去出兵中国进而攫取在中国东北特权的机会,于是断然改变了原来等《中苏友好同盟条约》签订后再出兵的计划。

  由于历史多种复杂的因素,如美国的压力,蒋介石出于战后需要使苏联中立不支持中共的考虑等等,他最后不得不作出了"默认"《雅尔塔密约》的决定。在"默认"外蒙古独立和苏联在东北的一些特权之后,蒋介石也从苏联得到了一些"回报"。"回报"之一就是同意台湾、满州重新回归中国。这样,中国在牺牲了一部分主权的同时,得到了苏联对光复台湾的支持。

  如果人们把当时美国与苏联在对待台湾问题的立场、态度相比较,似乎美国是"真诚"而"友善""热情"地"帮助"中国收复台湾,其实在美国国内却早就有一些人极力反对台湾回归中国哩!

  早在1941年12月爆发"珍珠港事件"太平洋战争开始时,美国即在五角大楼成立了"军事情报局远东战略小组"就已考虑台湾问题了。曾在日据时期任职美国驻台北领事馆的海军情报宫乔治·柯尔就是"远东战略小组"成员之一,可谓是台湾问题的专家。他向美国政府提出的"台湾战后处理计划"中主张战后对台湾实行国际管制。1942年7月,乔治·柯尔在致美国政府的备忘录中,称台湾战后有三种前途,即独立和自治、交还中国、实行临时托管。他声称台湾对美国在远东的战略地位很重要,因此决不能轻易把台湾交给中国人控制。他甚至说,既然早在半个世纪之前,当时的美国政府就有占据台湾的愿望,那么战后是实现这一愿望最佳时机,但这个建议被开罗会议否定了。于是当美军已开始在南太平洋向日军反攻时,"战略小组"又有了新的部署,建议南太平洋战区总司令麦克阿瑟由澳洲反攻,从日本手中夺取台湾,由美军暂时统治,战后再进行"台湾民族自决"或成立"台湾共和国"。当美军逼近日本本地时,麦克阿瑟已经着手培训一批"接管"台湾的行政人员了!此时此刻,可以说台湾的命运又处于严峻关头。而作为把台湾霸占半个多世纪的日本也面临毁灭的末日。在8月8日苏联出兵的第二天8月9日,中国战场开始对日最后一战。中共中央主席、中央军委主席毛泽东号召中共"八路军、新四军及其他人民军队应在一切可能条件下,对于一切不愿投降的侵略者及其走狗实行广泛的进攻!"在此号召下,中共吕正操、张学思、李远星将军所部进军东北和察北;聂荣臻将军指挥晋察冀所部向秦皇岛、张家口、山海关、北平等地进军;刘伯承、邓小平将军指挥的晋冀鲁豫军区所部向京汉线上的邯郸、石家庄一线反击;陈毅将军指挥新四军所部向长江三角洲进攻……很快解放了31万平方公里的土地,1871万人口和190多座城市,包围了一些大、中城市。8月11日蒋介石也接连发出了3道命令,命令中央军主力加紧作战,积极推进……也就在8月9日这一天,美国在日本长崎投下了第二颗原子弹,长崎34万多人,当场死亡失踪三分之一,绝大部分建筑和交通、通讯、水电暖气等公共工程被毁,数十万人无家可归。中国战场的最后一战,美国扔下两颗原子弹,百万苏联红军已经势不可挡冲向所谓的日军精锐部队--关东军,8月14日上午10时5分日本天皇不得不再次在防空洞中举行御前会议,梅津、阿定、丰田等军国主义分子声泪俱下,恳请天皇同意背水一战,死里求生。还有点自知自明的日本天皇为避免日本成为焦土,力排众议,毅然当场决定接受美国、中国、英国、苏联所提出的投降条件,接受《波茨坦公告》立即无条件投降。15日,日本天皇通过广播发表《停战诏书》正式宣布日本无条件投降。由于日本提前无条件投降,日本接受《开罗宣言》和《波茨坦公告》的规定,日本投降后台湾的法律地位就已确定,而为世界所公认,美国五角大楼登陆而占据台湾的企图破产。

  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驻台湾的日军中分为两派,一派主和,一派主战。主战派不甘心失败,也不愿失掉在台湾的既得利益,以少壮军人中宫牾郎、牧泽义夫等人为首勾结台湾少数绅士召开紧急会议,抗拒中国政府接收台湾,阴谋宣布"台湾独立"。虽然这一事件被制止下来了,这件事本身证明,日本侵略者很不甘心台湾回归中国。

  已尝到被《雅尔塔密约》出卖苦头而早已着手在台湾恢复中国主权的蒋介石,也许已觉察出美国和已被打败的日本对台湾的企图,在这世界政治风云急剧变化莫测的时候深怕又生出什么事端,10月10日他急令中国空军第一路司令张廷孟携国旗一面单机飞赴台北在"日本台湾总督府"上升起国旗。紧接着10月3日中国陆军第70军的先头部队第75师在基隆登陆。5日台湾行政长官公署在台北成立前线指挥所。约半个月之后美国海军第七舰队的舰只才与中国海军第2舰队一道进占台湾各重要港口,而这时进驻台湾的美国陆军随同中国陆军也在台湾登陆。10月24日,台湾省行政长官兼台湾警备总司令陈仪抵达台北。25日上午,在台北市中山堂举行受降仪式,陈仪代表中国战区最高统帅蒋介石受降。上午10时,陈仪代表中国政府通过广播电台向全世界宣布:"从即日起台湾和澎湖列岛正式重新归入中国版图,该区一切土地、国民、政事皆归于中国主权之下。"这一天被命名为"台湾光复日"。1946年1月13日,中国国民政府行政院正式宣布:"台湾同胞(包括高山族和汉族同胞)原本就是我国国民,因为受到异族的侵略,被日本人统治了半个世纪之久,以致丧失了我国的国籍,现在台湾已经光复了,从1945年10月25日起,一律恢复我国国籍。"

  台湾自1945年10月25日光复至1946年1月13日完成接收工作,至此分离了长达51年之久的台湾终于回到祖国怀抱。

  台湾的沧桑演变,无可辩驳地证明,台湾自古属于中华。当我们越过瀚史烟云,无可置疑台湾是中国历史演变年轮中的一个年圈。台湾的苦难往往是与大陆衰落在同一时空发生的,而台湾苦难的结束,往往是与大陆政权的有力保障而同步出现。台湾的命运与中国大陆的兴衰是一脉相承,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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