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结 论
这种关于“纯粹的诗”一辞的争议,在欧洲文学批评史上,是有意义的。第一,这争议使诸批评家将诗的种种定论想过一道,(使他们)在新近诗的成绩的光里,制出新的批评规条,并(使他们)应用这些规条。第二,这争议证明现在和千百年来一样,有三个批评学派:纯粹论者,理性论者,和神秘派。这些学派所提出的问题,可以叫做诗的相对论,可以用行为派正在向前研究的种种理论来解释。
最后,这争议是一种诗的新运动的结果;这运动盛于法、英二国。正是这个运动,使考察种种旧理论的事,成为必要的。T. S. Eliot, Gertrude stein, paul Valéry与其他诸人的工作,超越从来的理论;我们若要懂得(他们的)工作,应建设一种新理论。建设这理论时,我们应利用种种旧理论,我们应更进一步,我们应乐于应用近十年来学者们在别的相关的范围里,——心理学、语音学、物理学、生物学——发见的种种新真理。
1927年10月2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