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是那说不完的家乡事,道不尽的故里情

乡愁——是那说不完的家乡事,道不尽的故里情

(在第六届海内外华语文学创作笔会颁奖仪式上的发言)

(代 序)

对于我来说,“我的家乡”是一个复杂的词组。我的祖屋在那“美在农家,乐在农家,学在农家,富在农家”的余庆,我曾几次返乡,都是因为“文缘”,我的散文《积善之家必有余庆》发表在九州出版社出版的《迈向新农村》下卷《真情大散文》;我的出生之地,是贵州省城贵阳;而我成长于斯,成熟于斯的,却是一个名字叫务川的边远县城。

传说天上掉下一块陨石,人们叫它务星石,务川因而得名。这是老一辈人们告诉我们的故事。这是一个似是而非的说法,就好像那“蛋生鸡还是鸡生蛋”的古老谜语,从这故事里,其实你不能确定是因务星石而命名务川呢,还是因务川而命名务星石。但不管怎样,这在我的生命中,却是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美丽传说。当我终于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蝶化为一个成熟的园丁时,我又回到了省城贵阳。于是,在我的心中,我蹀蹀躞躞度过了16年青春岁月的务川,又成为我的“乡愁”之地。

无论是余庆,还是务川,它们都处于名扬天下的遵义。

于今,在省城谋生的我,回望这片美丽的土地,我认为,我与她结下血脉之缘,更与她有不解的青春之缘,正是我的福分。

从小,我生活在那片风景如画的山山水水中;从小,我感受到那里多民族的风情;从小,我就了解到那么多丰富的红色文化……这为我今天能去写一点什么东西的时候,提供源源不断的创作生命源泉。那里有说不完的家乡事,道不尽的故里情。

家乡的红色故事,永远激励着我。遵义会议、娄山关战役、四渡赤水……多少壮美的故事,流芳的诗篇……

家乡的多民族风情,永远感动着我。苗族、土家族、仡佬族……民族风情万种,形成多彩多姿的文化。探不完的秘密,写不尽的风情。

更有那来自于家乡遵义的国酒茅台,连接着那神奇而英勇善战的长征红军,蕴含了多少历史文化意义……

家乡的美太多,毋庸置疑,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是幸福的。但对我来说,也难免形成一个“审美的压力”。我总觉得,作为一个“文学女人”,美丽的家乡总在召唤着我,召唤着我手中的文学之笔。也曾,我以家乡小城镇文化为背景,写下了长篇小说《卉卉》,有作家报,贵州日报等十家报刊发表了评论。我描写家乡特殊地质风貌,特殊时代文化,家乡人民特殊生活状态的中篇小说《崖窝》,获大众文学百花奖;发表在2010年《山花》上的中篇小说《石轱》,描写了家乡人特殊的精气神,获第六届海内外华语文学创作笔会二等奖;短篇小说《公务员》,描写在今天经济浪潮中嬗变的家乡人,获《小说选刊》首届笔会短篇小说奖。我的散文集《水灯载去我的祝福》,被网友称为“一本让贵州人自信的书”,是我走遍家乡和贵州40多个县市写出的山水游记散文。

我还想告诉大家,我度过16载青春岁月的务川,是我的文学启蒙老师,也是我的公公——寿生先生的桑梓之地。寿生在20世纪30年代,是胡适的“门生”,也是好友,寿生的几十篇时评和小说,被胡适推荐发表在“向不登文学作品”的《独立评论》上,并推荐给年轻的作家以资借鉴(见人民文学出版社《胡适文集》第三集,给陈企霞的信)。寿生对我的最大希望,就是有一天,能够用文学的笔,描写文化的家乡。

于是,我愁,愁我难以用笨拙之笔,诉说我那说不完的家乡事,道不尽的故里情。如今,我工作在省城贵阳,心却常驻于三百里之外的故乡,以致我“夜夜乡山梦寐中” (谢榛《四溟诗话》语)。

但是,今天在这里,在大家的创作精神激励下,我愿意在文学之路上不懈地行动,继续以文学之笔,解我永远之“乡愁”。正如存在主义哲学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萨特所说:行动吧,人在行动的过程中就形成了自身,人是自己行动的结果,此外什么都不是——我愿把这哲学的话语,作为我文学行动的琵琶之声(注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最后,祝大家在坚守文学的写作行动中,完善自己的美好人生!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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