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A.B.沃克利先生

献给A.B.沃克利先生

亲爱的A.B.沃克利:

这些短小精悍的文章都曾经发表在《演讲者》 ( The Speaker)杂志上,略微作了一些修改,又加以重印。尽管我没有告诉你,但是或许你已经知道了。现在,或许你正坐在剧院里看戏,幕布正在升起,两个演员正在交谈,他们交谈的内容一定是他们多年以来共有的财富。所以,我在这里写了这个献辞,原因之一是为了免于自己要写一篇正式序言的麻烦。

我记得,那时候是命运让我们并肩战斗,每个星期都给《演讲者》撰稿,你写戏剧方面的文章,而我写书评。3年以前,你在著名的刊物《剧院印象》 ( Playhouse Impressions)上发表了一系列的文章。几个月以前,我找几篇构思相似的文章,我居然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文章数量可观。经过艰苦的劳作,辉煌的大厦拔地而起!它富丽堂皇,延绵不断,消失在远方——每个星期,都有稿件不断地发表在这两个专栏上。危害就是,人们不知道这座大厦将会延伸到何方;由于年轻的编辑总是接二连三地犯错误,所以尽管大厦的柱廊富丽堂皇,但总是被损坏,而且难以弥补,除非他立即走人,将那些砖头抛向其他人,否则的话,他总是对自己增砖添瓦的工作耿耿于怀。

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选编了几篇文章,希望这些文章值得人们重读。由于环境的原因,这些文章写得断断续续的;但是,或许这些断断续续的文章在不同方面暗示着一些重要原则。我之所以把这本书献给你,是因为我们并肩战斗过,产生了深厚的同志之情,这毫不令人奇怪。尽管我们实际上相距遥远,很少能够促膝而谈,尽管表面上这些文章都演讲给那些关心这方面问题的人听,但是,说句心里话,我打算以私人的方式将这些文章献给你。

阿瑟·奎勒-库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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