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

对酒

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1]此诗今存手稿,见《浙江办理秋瑾革命全案》,秋案发生时,清绍兴府曾搜去作“罪状”公布。原诗无题,《浙江办理秋瑾革命全案》编目时,题《泛东海歌》。龚本、长沙本题作《古诗》,中华上编本题作《泛东海歌》,本集据中华上编本。按:郭长海《秋瑾诗文选》将此诗与大部分留日时的诗作如《宝刀歌》、《宝剑歌》、《红毛刀歌》、《黄海舟中日人索句并见日俄战争地图》、《黄海舟中感怀》、《日人石井君索和即用原韵》、《有怀》(游日本时作)等诗均置于“一九一五年秋瑾归国以后所作”的卷二,不知是误编抑或有其他考虑。

[2]“钦”,《影印秋瑾亲笔字据》作“欣”,误,今据长沙本改。

[3]“志”,原稿作“高”,今据长沙本改。

[4]“辄”,原稿作“辙”,秋瑾笔误,今据长沙本改。

[5]此诗最早见于沧桑客辑《秋女侠冤狱汇案》(1907年刊)。从诗中激进的“铁血主义”内容看,当为留日后的作品。

[6]“数千数百年”,《秋女侠冤狱汇案》作“数千馀年”。

[7]此诗原刊于《六月霜传奇》后附《秋女士遗文》,后徐自华收入《秋雨秋风集》中。

[8]“如”,《秋雨秋风集》作“是”,此据灿芝本改。

[9]“腾”,《秋雨秋风集》作“磫”。

[10]“成群”,《秋雨秋风集》作“成台”。

[11]“夜夜”,《秋雨秋风集》作“夜半”。

[12]此诗《秋女侠冤狱汇案》题作《宝剑行》。

[13]服部夫人,即日本人服部宇之吉(1867—1939)的夫人服部繁子(1872—1952),经吴汝纶介绍结识吴芝瑛,后秋瑾参加北京的“妇女谈话会”第二次集会,在会上认识服部繁子。

[14]“虎”,芷馥本、灿芝本均作“免”,误,今据长沙本改。

[15]“军”,芷馥本、灿芝本均作“羊”,手民之误,今据长沙本改。

[16]“欢”,芷馥本作“观”,二字繁体形近,手民之误,中华上编本疑为“欢”字,是。

[17]此诗今存手稿,见《史迹》,题作《吊吴烈士樾》。秋案发生时,曾被清绍兴府搜去作“罪状”公布。该诗最初发表于《洞庭湖》创刊号(1906年10月),题作《吊烈士吴樾》。

[18]“毋令黄胄终沦灭”,《秋瑾史迹》作“还我堂堂皇帝裔”。

[19]“凯歌”,《史迹》作“铙歌”。

[20]“名曰”,《史迹》原作“名曰”,后又改作“苦我”。

[21]“爆裂”,《史迹》原作“爆血”。

[22]此诗最初见于1907年9月26日的上海《时报》《投书》栏,无诗题,以“序”为题。灿芝本在录此诗时加题《题乐天词丈春郊试马图》,中华上编本从之。

[23]“白堤苏柳”,《秋雨秋风集》作“白苏堤柳”。

[24]“烟花”,中华上编本作“莺花”,今据《秋雨秋风集》改。

[25]“楼台”,灿芝本、中华上编本作“楼头”,今据《秋雨秋风集》改。

[26]“风月情怀”,《秋雨秋风集》作“花月湖山”,兹据王灿芝本改。

[27]此诗原刊《中国女报》第2期,今据此刊录。

[28]此诗原刊《中国女报》第1期,但未署名,北京大学图书馆、南京图书馆所藏该刊,此题下有加盖木刻图戳“鉴湖女侠”四字,此四字为当事者所加,证明《黄海舟中感怀》一诗作者为“鉴湖女侠”(秋瑾)。故以此定为秋瑾作。中华上编本将此诗列为附录,并详加考辨,说明此诗非秋瑾所作,乃是另一留学日本女士燕斌的作品(见《秋瑾集》附录“案”),非是。另,此诗题《秋瑾诗文集》作《黄海舟中感赋》。

[29]“破浪涉”,灿芝本无误,《秋瑾诗文集》第42页校勘记误判“灿芝本改为‘高挂渡’”,与事实不符。按《中国女报》本、长沙本和灿芝本,其首句均为“片帆破浪涉沧溟”。

[30]“一天”,《秋雨秋风集》作“满天”,长沙本同《中国女报》本。

[31]“神山”,《秋雨秋风集》误作“神仙”,长沙本同《中国女报》本。

[32]“只今”,秋瑾原稿如此,长沙本同原稿;灿芝本、中华上编本均作“至今”。

[33]“驰驱”,《秋雨秋风集》作“驱驰”,长沙本同《中国女报》本。

[34]此诗有手稿,见《秋瑾史迹》,题为《日人银澜使者索题并见日俄战地早见地图有感》,《小说林》题作《题江山万里图应日人之索》,龚本、长沙本同《小说林》。灿芝本作《失题》,题下有小字:“应题“黄海舟中日人索句并见日俄战争地图”,中华上编本之题目本此。

[35]“不销”,《秋瑾史迹》作“难销”。

[36]此诗见黄民编《秋雨秋风》第二编。

[37]“毛锥”,芷馥本作“毛睢”,龚本作“毛椎”,皆手民之误,今据长沙本改。

[38]此诗原刊《中国女报》第2期,今据此刊录。

[39]“泪涕”,《中国女报》作“涕泪”,龚本、长沙本同《中国女报》,今据灿芝本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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