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海洋文学史述略
王伟
内容提要:迄今为止,民国年间丰富的海洋文学资源并未得到全面发掘、深入研究。“民国”与“海洋”视域既可使大量被湮没的文学景观浮出水面,又有助于重绘这一阶段的文学地图。整体而言,“民国海洋文学史”涵括三大板块:其一为关于如何建设海洋文学的相关讨论;其二为域外海洋文学的译介、传播与影响;其三为本土的海洋文学创作,尤其是与国人空间意识转换、海军建设、海军期刊等之间的互动关系。
关键词:民国;海洋文学史;概貌
在探讨“台湾海洋文学”时,台湾学者林正华教授追溯到《说文解字》、《宋史》等考察了“海”、“洋”、“海洋”的含义,并指出:外国早有“海洋文学”之名——更毋庸说其“实”,而在台湾则迟至1996年方才出现,1997年由台北经氏出版社出版的杨鸿烈的《海洋文学》是“第一本海洋文学论著”。可以补充的是,杨氏之作实际上1953年已由香港新世纪出版社出版。而在中国古代其实也早有了“海洋文学”之实——尽管是在“海洋文学”之名成立后回溯式确认的结果,“海洋文学”之名在民国年间就已频频出现。令人遗憾的是,除少数学者以外,我们的海洋文学研究界仍热衷于研读国外的海洋文学作品,却对同样丰富的本土资源——特别是民国阶段的——往往视而不见。另一方面,关注到这一问题的研究既未显示出足够的容量,也未在共时结构中展开分析,因此不够全面、深入。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问题是,当人们立足西方,将海洋文学的特征归纳为“浪漫而富有激情”、“崇尚竞争与力量”时,民国大量海洋文学作品恰恰很难与之相符。此时,应该毫不犹豫地舍弃本质主义式的定义,转向繁多的文学细部构件,审视海洋文学一词在中国本土的旅行与变迁、中西海洋文学之间的异同。通过文献检索,不难发现,民国海洋文学堪称一个丰饶的宝库,“民国”与“海洋”视域的确既可使大量被湮没的文学景观浮出水面,又有助于重新定位很多习见的作品,从而重绘这一阶段的文学地图。我们可以把“民国海洋文学史”初步整理,切分为三大板块,述其概貌。
第一,关于如何建设海洋文学的相关讨论。“海洋文学”一语是在介绍域外文艺作品时应运而生的,较早明确使用该词(及其类似语)的如《新近逝世的海洋文学家》(《东方杂志》1924年)、《从海洋文学说到拜伦,海贼及其他》(《南国周刊》1929年)、《巴罗哈的海洋小说》(《小说月报》1931年)、《女作家卡德的海洋小说》(《时事类编》1935年)等。针对当时描写战场文章虽多但写海军却较少的状况,蹇先艾提到自己的几个研究海军的朋友“颇有志于提倡海洋文学,内容不仅描写海军抗战情形,连海上生活,沿海渔民状况,海外华侨的史实,都包括在内”。他认为这是“很可喜”而“非常必要”的事情,因为它一方面可以“宣扬许多海军民族英雄的丰功伟烈”,另一方面“还能唤起国人对于海军的注意,努力地建设起海军的国防”。他认为,应从五个方面入手“建设海军文学”。由此可见,海洋文学是一个较为宽泛的范畴,而海军文学则是其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种认识在《中国海军》上也有较为明确的体现:“海洋文学乍看似乎是新鲜名词,其实,卑之并无高论,它是海洋国家的自然产物,旨在唤起人们对海洋的认识与爱恋,借此促进海军建设,所以,它的范畴甚为广阔,一切海军文艺作品以至于一切以渔民生涯华侨史实为题材的文艺作品均在其列。”《中央日报》“前路”副刊刊行过两期“海洋文学专辑”,有评论者称其为“意关开拓中国海洋文学的初步行动具体表现”。他详细分析了第二辑的三篇作品,认为其思想内容具有“战斗性”、形式技巧具有“优越性”,堪称“一支生机勃勃的海洋文学雄健的新军”。
较有理论性的讨论海洋文学的当属柳无忌。在其时一般舆论趋向与政府力量大都集中于军事胜利及其后的物质建设时,他认为文化建设同样重要。在对新中国的憧憬与想象中,国家文学成为与之相称的新文化、新文学。他是在“国家文学”的大框架下来提倡海洋文学的,所谓国家文学即“国家至上,文学至上”——前者关乎“文学的内容与使命”,后者关乎“写作技巧的问题”。在如何协调两者关系方面,柳氏强调国家文学可有宣传作用,但“不能只为某一部分的利益与主义服务”。国家文学应该思想前进、精神积极,是“刚性的,有英雄的气概,生活的动力”,决不能再像新文学初期那样误入感伤的泥沼,也要远离旧文学中避世或出世的情调,破除其“萎靡”、“陈旧”、“狭窄”的窠臼。因此,柳氏对海洋文学青眼有加,甚至断言它是“空前的”,因为中国文学中关于海洋的作品贫乏,简直可以说我们几乎没有海洋文学。在《海洋文学论》中,他提出“海洋文学是值得提倡的一种文学运动”,海洋文学包括“一切以海洋为题材的文学作品”。尽管海洋为文学提供了丰富的材料,但与上述对风格的限定一样,柳氏对题材也作了相应的划定,海洋文学应写“激发爱国的情绪,鼓吹海军的建设与海权的建立;描写洋海的浩大,魅力,与雄壮;叙述海岛与海岸居民的生活,他们那种坚毅的与自然斗争的精神,但亦并不是没有海上的乐趣;提倡航海事业,以航海人员的生活为写作的中心”。而且,中国的海洋文学还须担负如下重任:对内祛除人们的闭塞意识,对外宣扬国人的美德,从而刷新、纠正早已被丑化的形象。
第二,域外海洋文学的译介、传播与影响。正式出版的译作,以国别论,日本的有江见水荫的《女海贼》(商务印书馆1913年版)、樱井彦一郎(原译)的冒险小说《航海少年》(商务印书馆1914年版)、日本大本营海军报道部编纂的《海军战记》(出版地不详,1943年)、岩田丰雄的长篇小说《海军》(申报馆1945年版)。
法国有辟厄略坻《鱼海泪波》(王庆通口译、林纾笔述,商务印书馆1915年版),威尔奴(凡尔纳)的冒险小说《海中人》(悾悾译,《礼拜六》总第48—56期连载,1915年),嚣俄(维克多·雨果)的《海上的劳工》(伍光建选译,商务印书馆1935年1版、1936年2版)及诗歌《海上的暴风雨》(青戈译,《民智月报》1936年第5卷第3期),艾克脱·马洛(Malot.H)的长篇小说《海上儿女》(适夷译,燎原书屋1946年版),Maurice Bouchor诗歌《海前》(《作风》1941年创刊号)等。
德国有保罗·海珊(Paul Heyse)小说《海天盟鸳记》(尤敦信译,《东吴学报》1919年第1卷第1—2期连载),海涅的诗《海里有珍珠》(刘延陵译,《文学》1934年第2卷第3号)及《静夜》(李金发译,《新文学》1935年第1卷第2期)等。
英国有泰岱尔小说《海天情梦》(许尘父译,《小说日报》1922年第9—12期连载),夏士陂(Shakespeare,莎士比亚)的诗《海挽歌》(朱湘译,《小说月报》1926年第17卷第6期),梅士斐儿(梅斯菲尔德,John Masefield)诗歌《海愁》(Sea Fever,饶孟侃译,《现代学生》1933年第2卷第7期),R.L.Stevenson的《费利沙海滩》(The beach of falesa,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哈洛辉黎《海军名将纳尔逊》(《海军杂志》1934年第6卷第8期至1937年第9卷第11期连载),塔佛累尔《海军战纪》(文摘出版社1944年版),Defoe《鲁滨逊漂流记》(李嫘译,中华书局1933年版),达尼尔·笛福《鲁滨逊漂流记》(汪原放译,建文书店1947年版)等。
美国有斯多克顿的小说《寡妇杜克德夫人的海行》(哲生译,《东方杂志》1930年第27卷第8号),佐趣利托(George Little)小说《海人自叙》(《海军期刊》1930年第2卷第6期至1934年第6卷第7期连载),托姆斯(Lowell Thomas)的长篇小说《重洋怪杰》(Count Luckner, The Sea Devil,容复初译,商务印书馆1934年版),汉敏威(海明威)小说《海的变幻》(维特译,《文艺月刊》1934年第7卷第3期),利托《二十年海上历险记》(会宗巩译,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贾克·伦敦(Jack London)电影小说《海狼》(The Sea Wolf,止庵译述,《大陆》1941年第2卷第4期),爱伦坡《海上历险记》(焦菊隐译,晨光出版公司1949年版)等。
丹麦有彼得·佛力泉(Peter Freuchen)的游记《北冰洋冒险记》(Arctic Adventure: My Life in the Frozen North,前导书局1937年版)等。
挪威有易卜生《海上夫人》(杨熙初译,共学社1920年版)、《海妇》(永祥书馆1948年版)等。
希腊有A.Karkaritsas的故事《海》(《小说世界》1923年第2卷第10期)等。
荷兰有H.Blokhuizen的《海的坟墓》(胡愈之译,《小说月报》1925年第16卷第4期),佛兰克·适威思尔《十七世纪南洋群岛航海记两种》(商务印书馆1935年、1936年版)等。
苏联有戈理奇(高尔基)《海莺歌》(韦素园译,《莽原》1925年第12期),普里波衣《日本海海战》(梅雨译,新知书店1940年版),高尔基《海燕》(陈节译,文学出版社1943年版),梭波列夫《海魂》(白寒译,苏商时代书报社1946年版),卡达耶夫等《海上英雄——短篇小说选》(水夫等译,时代书报出版社1946年、1948年版)等。
俄国有屠格涅夫回忆录《海上的火灾》(彭慧译,《文学》1937年第9卷第2期),柴霍甫(契诃夫)四幕剧《海鸥》(胡随译,南方印书馆1940年、1944年版),契诃夫《海鸥》(丽尼译,文化生活出版社1946年版)等。
海洋文艺作家作品的介绍方面,还有康拉特(康拉德)、巴哈罗、卡德(Isabel Hopestill Carter)、古柏杰姆、斯摩拉特(Tobin Smollett)、理查德·海洛斯(Richard Hughes)、亚当比(Bill Adams)、查理士·格瑞尔(Charles W.Gray)、斯阿因顿·汉因(Thornton T Hains)、亨利·岂特儿只(Henry C.Kittredge)、詹姆森·P.巴克尔、锐克斯·克里门第(Rex Clement)、丹纳(Dana)、朴西·A.哀底(Percy A.Eaddy)、查理士·衷德渥德罗素(Charles Edward Russel)、阿尔弗雷德·柏喜儿·那柏克(Alfred Basil Luffock)、安朱·施文(Andrew Shewan)、渥列斯(Wollace)、渥而特·锐因西门(Walteer Runaimaw)、汤姆林荪(H.M.Tomlinson)、菲立克司·爱荪柏格(Felix Riesenberg)、斯蒂文生(Paul Eve Stevenson)、爱德华·诺贝尔(Edward Noble)、阿仑·T.威利儿斯、史各脱·福斯特(Scott Forester)、海格德(H.Rider Haggard) ,等等。
毫无疑问,翻译首先是语言的双边碰撞,域外海洋文学作品的翻译使汉语语汇得到一次次考量、自问、调整。——正因为翻译是一种再创作,所以,某种程度上不妨把这批译作纳入民国海洋文学史范畴之内。翻译过程中,翻译现代性不仅丰富了汉语语汇,而且增广见闻,刷新了男男女女的思想观念。以上的翻译雅俗兼有,文类多样,既是译者的主动选择,往往带有鲜明的时代印痕与内心寄托,反过来又为本土的海洋文学创作提供了借鉴与参照。
第三,本土的海洋文学创作。译介的海洋文学中小说占了较大比重,相比之下,本土的海洋文学作品中,小说尤其是长篇小说则比重少,而以诗歌、散文、游记居多。具体而言,前者如俍工《海的渴慕者》(《小说月报》1923年第14卷第3期)、卢隐《海滨故人》(《小说月报》1923年第14卷第10期)、春茧生的长篇社会香艳小说《海上迷宫》(沪滨书局1928年版)、武幼如的武侠爱情长篇小说《海天奇遇》(《康健杂志》连载)、徐迟短篇小说《海的过失》(《中国文艺》1937年第1卷第3期)、许软文短篇小说《海阔天空》(《国民周刊》1937年第1卷第8期)、东海觉我的冒险小说《海外天》(海虞图书馆1940年版)、钱今昔《海》(《正言文艺月刊》1941年第2卷第1期)、潜羽短篇小说《海和它的子女们》(《万象》1943年第3卷第2期)、王余杞长篇小说《海河汩汩流》(建中出版社1944年版)、碧野中篇小说《湛蓝的海》(新新出版社1947年版)等。
诗歌如泳今《取火者与海》(《中华月报》1917年第5卷第3期)、沈松泉长诗《海与妹妹》(《民铎杂志》1921年第2卷第5期)、周灵均《海上曲》(《晨报副刊》1925年1月19日,第4版)、《海浴》(《文学周报》第194期,1925年)、海谷《白须的海老儿》(《晨报副镌》1926年第54期)、逸霄《海灯》(《海灯学刊》1928年第3期)、郑纸鸢《海》(《现代文艺》1931年第1卷第2期)、赵季超《望海楼头》(《学生文艺丛刊》1933年第5卷第2期)、李广田《老人与海》(《文学季刊》1934年第1卷第4期)、影子《神秘的海》(《新江半月刊》1939年第1卷第11—12期合刊)、沙洛《海》(《中国公论》1942年第7卷第4期)、方市沛《海谭》(《战幹》1943年第202期)等。
散文如罗黑芷《海的图画》(《小说月报》1926年第17卷第4期)、修薇《逗子海影》(《国闻周报》1935年第12卷第37期)、须养才《海》(《中学生文艺季刊》1935年第1卷第2期)、潘乃斌《海》(《中学生文艺季刊》1935年第1卷第2期)、顾颜《岛海前》(《咖啡味》1936年第1期)、宋悌芬《海》(《宇宙风》1938年第47期)、微明《海的诱惑》(《诗与散文》1940年第1卷第2期)、许印滴《海的怀念》(《现代文艺》1940年第1卷第3期)、蓝鹄《海的梦》(《三六九画报》1940年第4卷第16期)、静《海的怀念者》(《三六九画报》1940年第6卷第15期)、江篱《海岸上》(《战时文艺》1941年第1卷第2期)、超群《海的记忆》(《重庆青年》1941年第1期)、刘白羽《海的幻象》(《文艺阵地》1942年第7卷第2期)、叶以群《海依然是静静的》(《文化先锋》1942年第1卷第2期)等。
民国海洋文学创作涌现出较多的海上游记。譬如,署名飞的《海行杂记》(《清华周刊》1916年第80—83期连载)、杜若《在海船上》(《语丝》1925年第44期)、佩弦《海行杂记》(《黎明》1926年第2卷第38期)、钟敬文《海行日述》(《文学周报》1929年第7卷第326—350期)、孟宪章《三万里海程见闻录》(东方学社1932年版)、秋子《在海船上》(《艺风》1934年第2卷第4期)、巴金《海行》(新中国书局1933年版)、黄炎培《黄海环游记》(生活书店1933年版)、洛思《在海船上》(《清华副刊》1936年第45卷第1期)、巴西《海行》(《努力》1937年第2卷第1期)、仲跻翰《东西洋考察记》(世界书局1939年版)、黄药眠《美丽的黑海:游苏漫记》(文化供应社,1944年版)等。
值得注意的现象是,民国海洋文学作品对“南洋”十分关注,如梁绍文《南洋旅行漫记》(中华书局1926年版)、卓宏谋《南洋群岛游记》(1928年)、丘守愚《美哉南洋》(南洋舆地学社1929年版)、侯鸿鉴《南洋旅行记》(无锡:竞志女学校)、罗井花《南洋旅行记》(中华书局1932年版)、王志成《南洋风土见闻录》(商务印书馆1937年版)、许杰《南洋漫记:椰子与榴梿》(晨钟书局1937年版)、柴田贤一《烽火话南洋》(汪宇平译,时与潮书店1942年版)、臧健飞编《南洋的风光》(新京书店出版部1942年版)、陈寿彭《南洋与东南洋群岛志略》(正中书局1946年版)等。与中国古典作品中的海洋想象相比,现代海洋文艺呈现出新的特色,常常染有家国之痛的印迹,铭记着国人现代空间观念的生成与拓展过程。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伴随着中国海军的建设,《海军期刊》(后改名为《海军杂志》)、《海军整建》(后更名为《海军建设》)、《海校校刊》、《中国海军》等刊物都曾开辟专栏,致力于海洋文学建设,如《海军期刊》的“文苑”、“杂著”、“士兵园地”,《海军整建》的“海军文艺”,《海校校刊》的“海洋文艺”,《中国海军》的“文艺”、“海洋文学”,发表(含翻译)了一大批类型多样的海洋文艺作品。
- 作者简介:福建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副研究员,文学博士。
- 参看林政华:《“台湾海洋文学”的成立及其作家作品》,《明道通识论丛》2007年第3期。
- 参看朱学恕、汪启疆、张永健主编:《中国海洋文学大系:二十世纪海洋诗精品赏析选集》,台北诗艺文出版社2002年版;柳和勇:《中国海洋文学历史发展简论》,《浙江海洋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张宗慧:《试论我国现代海洋小说的创作与局限》,山东大学2010年硕士论文;段汉武、范谊主编:《海洋文学研究文集》,海洋出版社2009年版;段汉武主编:《蓝色的诗与思:海洋文学研究新视阈》,海洋出版社2010年版,等等。
- 蹇先艾:《如何建设海军文学》,《海军建设》1941年第2卷第10期。
- 《海洋文学征稿小启》,《中国海军》1947年第2期。
- 张毓后:《一支海洋文学的新军》,《海军建设》1942年第2卷第11期。
- 柳无忌:《国家文学的建设及其理论》,《明日的文学》,建文书店1943年版,第13—24页。
- 柳无忌:《明日的文学》,第43—44页。
- 1947年上海建文书店重版,名为《海国男儿》。
- 需要说明几个问题:第一,1935年第8卷第3—5期未连载,该作品最后并未连载完。第二,自1938年第11卷第1期开始,《海军杂志》不再设置文艺栏目。第三,自1936年第9卷第1期始,小说标题上冠以“忠勇爱国小说”四字(9卷3期为“爱国忠勇小说”,8期无)。
- 期间,创刊于1928年4月的《海军期刊》,自1932年第5卷第1期始更名为《海军杂志》。
- 该书汇集了苏联卫国战争中以苏联水手伟绩为题材的短篇小说8篇,包括《旗子》(卡达耶夫著,磊然译)、《丰功伟绩》(拉甫列乌夫著,磊然译)、《白色快艇》(卡维林著,白塞译)、《西伐斯托波尔人》(哈马堂著,林陵译)、《西伐斯托波尔石头》(梭罗维姚夫著,水夫译)、《穿横条衬衫的死神》(拉甫列乌夫著,磊然译)、《远航》(梭罗维姚夫著,磊然译)、《潜艇队的菲伽》(卡锡尔著,水夫译)。篇首有水夫译《苏联卫国战争中的海军》一文。
- 参见诵虞:《新近去世的海洋文学家》,《文学》1924年8月11日第134期;从予:《新近逝世的海洋文学家》,《东方杂志》1924年第21卷第15号;樊仲云《康拉特评传》,《小说月报》1924年第15卷第10期。
- 赵景深:《巴哈罗的海洋小说》,《小说月报》1931年第22卷第1期。
- 植:《女作家卡德的海洋小说》,《时事类编》1935年第3卷第6期。
- [美] 保能德:《美国海军小说家古柏杰姆传记》,陈槃译述,《海军建设月刊》1941年第2卷第1期。
- 俞大:《海洋小说家斯摩拉特》,《学识》1947年第1卷第9期。
- 参见林肯·布朗:《海的文献》,龚远耀译,《海军建设》第2卷第7期。
- P.S.Lincoln:《海的文献补遗》,龚远耀译,《海军建设》第2卷第9期。
- 《康健杂志》1936年第4卷第2、3、4、10、12期,1937年第5卷第4期连载。
- 南国出版社1935年重印,更名为《海行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