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放纵,会令人年轻很多
旅行团本月不举办,稿又交齐,其他计划顺利进行,这一个月空闲。
做什么最好?读书、写字、刻图章和绘画没停过,但是做学问的事总有点枯燥,看电影DVD吧,好的也没有几部。那些月饼盒那么厚的大陆电视剧,说什么我也提不起心肝去刨完。
天下最有趣的事,莫过于打麻将了。
广东牌花的心思太多,输了亦扭转不了局面。我还是爱打台湾麻将,在最后一圈,结尾的那一副牌有机会起死回生,好不刺激。
刚好陪儿子到加拿大念大学的朱太返港,在那边她闷出一个鸟来,誓言一回来要打个三天三夜。少女时代当过演员的她,有点疯狂,个性和我接近,一拍即合,三天三夜,就三天三夜,怕你吗?
原先我们打的都是传统台湾老章,有十六张牌,番数也不多。但她和一些雀友近年来已加了百搭,打起来千变万化。起初是四只,后来加多四只,八张百搭我还应付得来。这一次变本加厉,一共有十六张百搭,就把我打惨了。但三人陪你打,还要赢人家的钱干什么?
一副牌,手风顺的话,摸起来就是天胡。或者打一张,其他人即刻吃的地胡,已无技巧可言,完全是靠运气了。
不过这也好,在传统牌上千载难逢的牌局都能做得出来。呢咕呢咕已是最容易的了,清一色绝对有可能,十三么没什么问题。
吃起来,几十番几十番那么算,如果一副牌有两种以上的胡法,番数照加。不过筹码除五,是我们从前打的五份之一,朱太说当今香港甚么都便宜,赌注也要减价,这是当今香港社会现象。
三天三夜打下来,天昏地暗,不过有种说不出的快感,那种放纵令人年轻许多。朱太说加拿大那种鬼地方,别再去了。我赞同,我要是她,返港后会连续打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