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手起了层鳞,叫她给搓搓背顶解痒痒了。可是我不敢常劳动她,她的手是洗粗了的。她瘦,被臭袜子熏得常不吃饭。
我知道妈妈要想主意了,我知道。她常把衣裳推到一边,愣着。
她和自己说话。她想什么主意呢?我可是猜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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