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
应该有山峰
把他们的姓名镌刻在时间之上。
造墓者太矮
亦不苍翠,
儿子总要逃离
父亲那对他们而言
总如拳头的手。
我有位友人:
他在极度的沉默中
带着尊严活着、死亡。
未留片语,膝下无子,亦无爱人为其哀悼。
这并非哀歌
仅是这山峰的姓名
我行走其中,
芳香、黯淡以及柔软的白
飘荡在苍白的雾霭之下。
我以他的姓名为此山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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